“很痛苦对吧？”白景聿看
眼刘安诚干枯
手指，幽幽道：“鬼童要长时间以鬼形态留存在世间，为宿主效力，平时只能靠宿主用血来喂它，这是你们之间契约。久而久之你俩就形成种共生模式，最后就彻底分不开。”
白景聿冷冷地笑笑，“用这种方法拴住人，亏他们想得
所以，这切还只是
猜想这
简单吗？”
不等白景聿讲完，刘安诚深埋在阴影里脸突然咯咯地笑。而后他重新抬起头，双目涣散，面无表情，“……是，是见过沈殷，可那又能代表什？随便你，给定罪吧。”“不是来给你定罪。”白景聿声音终于缓和些，“沈殷是重大嫌疑人，而你是目前们能找到唯个可能和沈殷有交集人，所以想恳请你配合警方提供线索，争取早日破解出连环杀人案真相。”
白景聿说这个话时候语气显得很诚恳，不知道是真心打动对方，还是刘安诚更想借这个机会戴罪立功。
总之刘安诚淡漠眼睛突然亮，然后警觉地看向白景聿，仿佛在思考自己手中筹码是否值得和对方做这个交易。
然而他也没有任何可以选择机会，最终刘安诚深吸口气，然后以极慢速度吐纳干净，终于垂下头道：“是去找过钟建国，不过不知道沈殷具体在哪，只知道钟建国曾经和他秘密保持过联系。”
白景聿回头看眼记录员，对方迅速在键盘上逐字逐句敲下关键信息。只听刘安诚继续道：“他们在民间拉拢各种有通灵能力人，然后以互帮互助名义收买人心，又把‘鬼童’送给们。们这些人互相之间没有联系，也不知道还有谁接受过他们赠与，身边这只鬼童已经跟着五六年……”
白景聿盯着刘安诚眼睛道：“为什要把小鬼送给你们？”
“最初……是以科研目。”刘安诚缓缓道：“他们说要实验种让人死后也能继续活着办法，所以让们带着这些鬼童起生活。因为正常人看不到这些鬼魂，所以偶尔可以派鬼童做些自己无法做到事。们都很乐意接受这样邀请，但是要维持鬼童能力，代价就是要定期去找他们拿‘黑糖’……”
白景聿：“‘黑糖’又是什东西？”
“是种可以继续维持鬼童形态药丸，每次接头人只会给颗，过至多两个月就得继续找他去要，不然鬼童会焦躁不安，然后出现攻击行为……后来他们就以此为借口逼替他们做事，如果不完成话就扣押当月‘黑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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