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喝。
贺温玉看着平安,直眼睛直直盯着被子面,又仿佛什都没看。
口口把粥喂完,贺温玉又试着喊他声,“平安。”
平安眨巴下眼睛,微微抬头看向贺温玉。
还是不说话,而是点点往被子里退,又躺回床上,抬起手来,慢慢地把被子拉到头顶,把自己全盖住。
“快去!”侍童指指后面屋子。
贺温玉与谭墨闲赶紧进里屋。里面已经站好几个人。谢东楼招呼贺温玉快过来看。
贺温玉走过去,看见平安躺在床上。
被子被拉开,胸口起伏。手指偶尔不自觉地抽搐。
“醒,好像要醒!”
于是贺温玉走上去,捏住弟弟手腕,还是凉。他把指尖搭在脉上,渐渐能感受到微弱跳动。
“弟弟……好吗?”贺温玉问。
老人摇摇头,“还得等他醒过来。”
“什时候能醒过来呢?”
“这就要看他自己。”
三天后,谭墨闲与贺温玉起去谢家看平安。
进门就闻见扑面而来草药味。两个侍童在收拾堆地纱布,上面染着血迹。
“这是……”贺温玉问道。
“引血。”侍童道。
谭墨闲与贺温玉都不懂医,便向里走,去看平安。
蒙着脑袋,翻个身,蜷起来。
接着,贺温玉就听见平安哭,哭得很小声,哭得抽抽。
接下来几天,每天除吃饭,平安就呆呆地看着床帐,问什话也不说。
于是贺温玉没事就陪着他。
有次吃完饭,平安又开始吧嗒吧嗒掉
正说着,只见眼皮转两圈,那双合很久眼睛渐渐睁开。
平安睁着眼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平安,平安?”
贺温玉试着叫他几声,也没有反应。
晚上熬粥,贺温玉端过来,把平安从床上扶起来,舀勺试着喂。
之后,贺温玉每天都会来谢家看平安。平安虽然没醒,但是已经有体温。贺温玉总会给弟弟把脉,他虽然不懂,但是感觉到点点跳动,心中就踏实不少。
贺平安醒来那天天气很温暖。
贺温玉忙完公务从度支衙门出来就看见谭墨闲,两个人起去谢家。
刚走到谢家就遇见迎上来侍童,“你们可来!他动!”
“啊?”
贺平安躺在里屋中央石台上,还是昏睡着。老人坐在他旁边喝茶。
“谢太翁,弟弟怎样?”贺温玉问道。
“你来给他把把脉。”老人道。
贺温玉摇摇头,“又不懂。”
“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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