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当成…爱人。这句话终是没有说出口。
江韶年把门开个小缝,走廊里空无人,看来无人站岗查哨。江韶矽在身后探头探脑,又个劲抱怨:“哥,上衣裂个洞,你看。”
江韶年回头瞧眼那件被自己撕烂衣裳,噗嗤笑:“行啊,就这穿吧,凉快!”
江韶矽抠着那洞吭吭哧哧,大半天终于把心里憋许久话说出来:“你压着感觉,跟压着许寡妇感觉有什不样。”
江韶年瞪江韶矽眼,十分嫌弃:“你这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什啊,那能样。”
指节印在自己头皮上,他嘴唇被咬痛,说不出话来,只能承受柔软湿热舌尖长驱而入。
这是他第次吻他,带着醋意与侵占,也是他终于没有把持住自己而失控,他把他狠狠压在墙上,用牙齿与舌头掠夺他,与女人接触感完全不同,他吻他,是有着前所未有战栗与悸动,他可以从任何个人身上得到快感,却只能在他身上获取满足。
嘴唇,下巴,耳朵,颈项,衣衫半褪肩膀,他吮吸噬咬,用手捏紧江韶矽双颊,迫使对方发出声音来,腾出只手指擦过江韶矽嘴唇,他脑中是杜靖棠举动,杜靖棠手碰过江韶矽脸,杜靖棠手摩挲过江韶矽唇,他不允许,他绝不允许!
想到这里,他发疯似又吻上江韶矽唇,肆虐般弄疼对方,他野火燎原样嫉妒在内心萌生并逐渐壮大。
江韶矽初吻点也不美妙,他疼,并且窒息,却又不舍得推开。
说完就又探头往走廊里看看,把江韶矽晒在边。江韶矽很
他睁大眼睛,看到江韶年睫毛根根清晰扩大在自己瞳孔里,他无法闭上眼睛,生怕坠入片黑暗,在江韶年噬咬中沉溺至死。
两个人吻得气喘吁吁,不知道是谁手先扯谁衣裳,空气中骤然响起布料撕裂之声,二人顺着墙壁滑向地面,江韶年俯身压上去。
江韶矽微微颤抖着,他双手抵住江韶年胸膛,气息不稳问道:“你是把当成女人?在你眼里,是你弟弟,还是…”
寂静之中,只听到两人呼吸此起彼伏,江韶年抬起头来与江韶矽鼻尖相抵,低声呢喃:“把你当成…”
江韶年把脸埋在江韶矽颈间,深深呼吸,他闭起眼睛,感受身下之人气息。如此这般片刻,他忽然拉着江韶矽站起来,为弟弟系好衣扣,他眼睛没有看对方:“这件事…还不是时候,们有更重要事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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