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警察局,煤场,他走过每个地方都像走马灯样在他脑子里回旋,遍又遍提醒着他与江韶年分离那刻。
阮富山等大半天也不见江韶矽身影,他满以为江韶矽会提着鸟笼快快乐乐跑下楼来,并且表现
阮陌杨每天都要送秦淑欣回家,以前两个人坐着黄包车有说有笑,路上也不觉得寂寞。可现在多个江韶矽,三个人挤在辆汽车里,又加个司机,阮陌杨想对秦淑欣说句贴心话也不好意思开口,大多数时候都是对着江韶矽东拉西扯,倒忽略旁秦淑欣。
江韶矽和这个二哥交谈也是顶顶愉快,阮陌杨懂得多,会跟他说些有趣他不知道事情,他坐在副驾驶上每次都要把身子扭转到后面,两个人就这样说上路。久而久之,秦淑欣瞧见他这样实在别扭,而自己又跟阮陌杨说不上话,便很自觉和江韶矽换座位。
起初阮陌杨和江韶矽都不大同意让位女士坐到前面去,三个人还谦让番,后来秦淑欣把自己想法给憋出来:“其实你们不用每天这送,家离学校也不算远,而且你们俩同时出现在家门口,爸爸他早就误会…”
话说到这里,秦淑欣羞涩噤声,她父亲最大心愿就是把她嫁到富贵人家,以便能在生意上帮衬把,于是旦有机会,便要安排各式各样相亲,眼下她被阮家两个少爷亲自送回来,秦浦民自然是咧着白牙欢笑。
阮陌杨是万万不愿抛下秦淑欣不管,来二往讨论过后,彼此都做出让步,每次都把秦淑欣送到路口。江韶矽在旁饶有兴趣看着这两个人,他似乎明白什。
二人回到家时,阮富山拉着江韶矽上楼,神神秘秘在其耳边说道:“韶矽,爸爸送你样小玩意儿,你肯定喜欢。”
阮陌寻瘫在沙发上把这话听得真真切切,当即来兴趣,跳起来说道:“也去看上看。”
阮富山瞪他眼,挥手驱赶:“没你什事儿。”
江韶矽上楼,他倒是顶顶期待这份礼物,阮富山出手向来阔绰,对他不曾吝啬过,想必不是绝世珍宝,也得算得上贵重之物。推门而入,他抬头瞧见只绿毛红嘴鹦鹉正在笼子里扑腾着翅膀,见他进来,便忽然安静下来,与他遥遥相望。
这人鸟相视片刻,江韶矽膝盖软瘫倒在地上,他想起赌场那夜,杜靖棠把盘光秃秃尸首分家鹦鹉呈现在他面前。这实在不是什好记忆,他甚至觉得,自从那天起,他就和厄运相伴,失去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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