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靖棠瞧着对方小模样十分惹人怜爱,哈哈大笑:“那就跟,保证你以后不用读书。”
江韶矽不满看杜靖棠眼:“杜先生,不要开这样玩笑。”
杜靖棠心里很是愉快,这块肥肉算是自己送上门来,没有白白忙活场,他瞅着细皮嫩肉江韶矽,眯起双眼心里打起算盘。
待到进杜公馆,杜靖棠问道:“你此次来这里,是要给阮家省那五万大洋。”
江韶矽屁股坐在沙发上,很是随意拿起桌上盘里颗苹果啃起来:“你要免就免,不免算,又不是为他们而来,每天看着群人哭丧着脸烦也烦死,找个借口出来透透气。”
损失你该赔,还是不该赔?”
这通歪理被杜靖棠说得理直气壮,阮富山早在心里气结,可现在欠着人家,也不能就这样翻脸,时哑口无言。
阮陌臣终于忍不住开口:“杜先生,您十万大洋们阮家分钱都少不您。可如您所言,阮家是您选,这就说明切皆是您自愿,后果也应该并承担。这桩生意又不是放高利贷,利息之说简直是无稽之谈。”
杜靖棠悠悠饮口茶水:“阮兄,是谁刚刚说过,长辈面前,哪有后辈说话份儿。”
阮陌臣没平日里应酬客气笑容,满脸冷然,高大身形在众人之中确是种压迫感,他气势如同死而复活,变得十分担当:“已接手阮家所有事务,是富山工厂法定人,现在是以富山工厂经理身份与杜先生对话。”
杜靖棠不动声色坐近江韶矽:“你
杜靖棠不得不正视眼前这个二十几岁男人,往日里他只是把所有后辈当成毛头小子看不上眼,阮陌臣也不例外。更何况,他向来不喜欢阮陌臣。此刻这人居然公然与他叫板,心里窜起股火气。
阮富山瞧见老大和老三都得罪杜靖棠,虚汗不禁又多冒几层,转着心思盘算十五万就十五万,钱财是小,以后路还要继续走,犯不上为这点钱开罪帮派。
他刚要开口,哪知江韶矽走上前来亲自为杜靖棠添添茶水:“杜先生,上次在您家里有几件宝贝没有细看,回来之后心里实在惦念,有个不情之请,希望能去府上叨扰几日,再听杜先生赐教。”
此言出,老二老三老四头雾水十分不解,心里又有几分气,都这个时候,居然有心思跑别人家去玩古董。可阮富山和阮陌臣却听出门道。
坐上杜靖棠汽车,江韶矽解开领口松口气:“能去杜先生家,也算是逃学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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