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身墨绿忽然晃进来,阮富山定睛瞧,居然是韩苏,多日不见,这韩参谋是愈发白净俊气,真真是养眼。阮富山只敢暗地里想想,嘴巴却闭严实。
韩苏轻轻唤声:“沈先生。”
尔后又对阮富山点头:“阮老板也在。”
说明来意,沈琴维带韩苏去看货,走至门口之时,韩苏似是头晕,瞬间失重,沈琴维手疾眼快扶住对方,十分关切:“这是怎。”
韩苏张玉白脸忽然染分红润,摇摇头:“近来军中事务繁忙,有些疲累罢。”
忽然惦记起自己床头那瓶酒来:“哎呀,那瓶洋酒忘收,等回去那帮兔崽子铁定偷去喝。”
江韶年自此驻扎在城外,又与余家军大大小小打十余仗,他对战争充满激情,有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冲劲,拿起枪全身都充满力量。可余北定来势汹汹,胡家军内部又腐败不堪,这场仗又岂是好打。
双方展开拉锯战,直持续到来年三月初春。
城内老百姓起初十分恐慌,因着胡万七作恶多端,民众普遍认为军阀是可恨,这头顶天就算要变,卢京城姓胡姓余区别不大,只有烧高香自求多福,希望余北定做孽能比胡万七少上些。
可这仗打半年多,余北定丝毫没有进城意思,胡万七守备也是顽强,看来王朝易主希望不大。卢京城内老百姓也听习惯轰隆隆枪炮声,日子该过还是过。
沈琴维手没有离开韩苏,倒是愈发扶得紧,态度很是亲密:“多注意休息,早知如此,昨天不该去扰你。”
两
阮富山缩在沈琴维工厂里和对方起看账本,间或闲言碎语聊起来:“老弟,你说咱们这日子什时候是个头啊,胡万七也顾不上这些海洛因。”
沈琴维挽着白衬衣袖子,低头仔细算着帐,听闻阮富山言语,不禁站起身来,英挺身形在阮富山面前晃来晃去,五官分明脸庞添几丝笑意:“何必算这个,不管是胡万七还是余北定,们生意是样做,至于做什不重要,赚钱就行。”
阮富山觉得好笑:“你还真想开,你就不怕这卢京城有朝日变天,整治起来,咱哥俩首当其冲。”
沈琴维停在桌前合上账本,意味深长看阮富山眼:“倒希望这卢京城依旧姓胡,阮老板你不也是这样想。”
阮富山嘿嘿笑,身上肥肉抖三抖:“上贼船,没办法,如今姓胡在,庇护就在,若是他垮,大家都得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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