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矽自然是听得见,手指抓紧床单连骨节都发白,江韶年起身要去开门,低声咒骂:“他娘说要欠阮家钱,现在就叫他滚!”
江韶矽噌下从床上坐起来,匆匆忙忙要下地阻拦:“哥!你别动他,他说没错!”
江韶年瞧见弟弟光脚踩在地板上,小身板因着没站稳摇摇晃晃,不得不回身将其抱起放回床上。江韶矽揪住江韶年衣袖,眼神中流露出丝恳求:“哥,见面总可以吧。”
江韶年心里紧,他对阮家有误解,总觉得人人都占他弟弟便宜,他宝贝弟弟是用身体换取荣华富贵。现在他心头宝主动提出要与阮家人见面,他心里就跟堵个疙瘩似。
开门,江韶年面无表情说道:“进来吧。”
非要惹上丧气似!嫁个人为难死你们啦!”
宋家心事阮家自然不知,阮富山两头跑,忙着给儿子张罗婚礼,还要在医院守着养子江韶矽。
江韶年十分霸道,占整个病房,除医生护士谁也不许进,阮家人每次探视都要在走廊里吃闭门羹,长此以往连老三都怒,拍着门板要见五弟。
江韶矽倒是极想他这个三哥,可怜巴巴瞅着江韶年:“哥,让他进来吧。”
江韶年蹙起眉头:“意思还不够清楚,你以后不要和阮家人来往。”
十多天,阮家人终于能进门,自从江韶矽意识清醒起来,他们就鲜少再见他。阮陌寻侧着身子从江韶年身边走过,有些沉重坐到椅子上,与江韶矽面面相觑:“老五,可不带你这样啊。是你三哥啊。”
江韶年就站在房里,江韶矽无论如何喊不出来,只得挤出个笑容,颇有些惨兮
江韶矽沉默不语,平心而论,阮家人待他不薄,二哥三哥从不拿他当外人,好到可以挤在张床上,当然这种话不能让江韶年听去,以免又生出事端。
江韶年揉揉江韶矽脑袋,俯身在他额头上亲下:“听话,以前是不对,现在能给得起你切,你不需要再寄人篱下。”
江韶矽有苦难言,只得默然点头,缩进被窝里。
阮陌寻摔花,他来时路上见花店里鲜花开得娇艳,就买束想让五弟开心,哪知依旧被拒之门外,少爷脾气也不由被逼出来,破口大骂:“这他妈也太憋屈吧!吃们家用们家,结果连人影子也不让见!这住院钱还是们阮家拿呢!”
周佟怕屋里那主儿提枪出来,急忙护着自家少爷:“哎呦三爷您就别嚷嚷啦,小心叫人听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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