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问问杨姐,但是公司怎做跟她都说不上话。”
“明白,也就是问问。”
全炁问姚遥近况,余有年如实告之。聊到最后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
住宅小区门口走过个卖冰糖葫芦老大爷,面容苍老但动作矫健。余有年盯着那串串红果果,声音染上股酸甜味道:“给你打电话主要不是说这个。”
“啊?”
助理欲言又止,哪怕声音放得再轻,也怕惊醒在房里睡得不安稳人。“这种时候能来接洽,还不如没有……”
余有年不再多话,离开前让助理有情况就联系他。
小区门口还残留着些许之前女粉丝闹事时泼红色液体,不明显,但留在缝隙中似乎永远不会被冲洗掉。下午两三点太阳正毒辣,但被云层挡住,余有年觉得有点冷。他拨通全炁电话。之前全炁给他发过上课时间表,他看过眼就记得差不多。现在全炁没课。电话接通后有谈话声,但声源很快被远离。
“你在开会?”余有年问。
全炁声音听起来心情不错:“是啊。”
次见姚遥已经有半个暑假那久,再见面那个原本壮硕人有点瘦脱型。余有年跟助理打趣是不是公司不给饭吃。助理脸哭相说姚遥太忙。余有年见姚遥笑得吃力而僵硬,二话不说就结帐,带姚遥离开餐馆回住处。
回到家,姚遥像块晒干海带泡回水里,终于柔软下来。余有年把人赶回房间休息,留下助理在客厅谈话。
“公司还是不愿意花钱给他搞公关吗?”
面对余有年谈不上友善态度,助手百般无奈地点头。
娱乐圈发展到现在有种奇怪迷思,若是正面热度攀不上,那死也要攀上负面。别人来瞧你眼到底如传言中有多坏,那也是种关注度。既然这邪风不请自来,不多加利用就称不上黑心公司。
“琪琪,”余有年舔
“跟你说点事儿,你公司缺艺人吗?”
全炁顿顿,“你想签们公司?”
“不是,是替姚遥打听下。”
全炁终于对姚遥换称呼:“是因为姚哥最近情况吗?”
“嗯。”
“晚上小姚就得赶飞机去录综艺,通告都排到三个月后。”
乘着风,讨厌和喜欢姚遥人各有增长,热度上来通告越多,原本只有家报复行为,引起其他被分蛋糕同行眼红,多家下黑手,恶性循环,可偏偏没有人停下来。
余有年问助手:“他合约还有几年?”
助手竖起三根手指。太长,半年都嫌长。
“有其他公司跟他接洽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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