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炁撇过头又忍不住偷偷拿眼瞧余有年。就像先前那番话,全炁说烧,余有年便相信是烧
屏幕布反射光照得全炁眼睛闪闪。“那们慢慢来。”
余有年转过头去看全炁,无奈地笑:“是参加什改造计划吗?”
“不是改造,是想让你看到自己好那面。”
在余有年印象里全炁没撒过谎,就算是入戏太深躺浴缸里也没有骗人说自己去旅行。要不说,要只讲真话。
余有年问个离题问题:“你那封遗书里有提到吗?”
人走得特别慢,虽然没有任何对话和肢体接触,但整体呈现出两人十分享受此刻,甚至不想结束心情。
全炁靠到余有年肩膀处带着雀跃说:“这幕是最期待,画分镜时候脑子里就是这画面,百分之百地呈现所有设想。”他不自觉地握住余有年手臂又凑近几分:“在拍摄时候路上还是有人,你们在前面走着,后面有个小朋友突然冲过来差点入镜,及时把他抱走。他妈妈不清楚们是在拍摄,以为要拐带她孩子,差点报警把抓走。”全炁语气比平时生动不少,不用去看脸也知道他此时讲得眉飞色舞,像尊活过来雕像。
“原来还有这段。”余有年忍不住抬手,顺着声音方向掐掐全炁脸:“怎,你这张脸还有没打开市场吗?”
全炁听见余有年说话才发现两人距离十分近。余有年没退开,手上还掐着他脸,他便也不挪动。随着影片播放,他还讲些没拍出预想效果分镜,声音里多几分遗憾。
之后些作品有难理解也有容易看懂,余有年都看下来,除中途休息时间去过洗手间,其它时候都在当名合格观众。全炁偷偷打量身旁人,从开始坐立不安,到后来轻松自如地和对方交换感想。
全炁表情像被卡在树中间,头上是想摘下来果实,底下有只饥饿黑熊守着。
“你是单独封。”
这特殊待遇令余有年高兴半秒才反应过来不该高兴。
“想看。”
“烧。”
最后个作品滚动片尾字幕时,全炁问余有年:“现在还会很抗拒吗?”
“嗯?”
全炁指指整个播放厅。
他们坐位置很偏僻,观赏效果颇差,但胜在够隐蔽,可以讲悄悄话,就算中途离场也不易被察觉。如果是全炁自己来看定不会选这个位置。
热可可空杯子在中途休息时扔,余有年没杯子把玩就捏起背包肩带。“没那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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