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最后,前同行问他:“消失这久,是不是要回归老本行?”
余有年回头看已经熟睡全炁眼,原来真有人皮肤能像绸缎样光泽无瑕。
“快。”
疲倦感像,bao风样袭来,余有年到洗手间里开排气扇抽烟。原本清晰空间渐渐模糊起来,股消失段时间沼泽感慢慢聚拢,像奶稠烟雾样缠绕在身边,用手挥动只能变稀薄,并不会消散。
期间姚遥给他打个电话,“老余,你最近是不是被人盯上?”
讨厌你。”简而言之就是余有年之前干事。
全炁狭长眼睛瞪成两颗杏仁,“为什啊?”
余有年两根手指抵住全炁两边外眼角往外拉,眼睛又变回狭长冷峻。“大家都不喜欢你,你在市场没位置,就没有人愿意给资源你啦。”全炁脸上露出常青那种不屑清高,余有年弯起眼睛去搓对方脸。“哎呀没事,你没看之前多厉害吗,等会儿发个微博他们就不吵架。”
“你要发什?”
余有年看看全炁房间,大手拍被褥,锤定音:“既然他们说有金主,就发跟金主床照吧!”他转过头拿起手机就对准全炁。
余有年面向镜子扫视自己那张看似良好青年脸。“你好好休养你,管这多干嘛,又没给你打钱。”
姚遥骂句脏话:“就是想问问你这边养老院刚好有床位你要不要来!”
余有年把手机放到鼻子底下,朝话筒大喊:“来──你──鸡──巴──再──您──妈──见──”
烟抽完余有年拆开酒店次性牙刷。来这里之前已经刷过,但刚刚抽烟。他没见过全炁抽烟,估计那祖宗也不喜欢烟味,只是没说。次性牙刷毛粗得快刷出牙血,
全炁呆住,白皙皮肤下慢慢透出嫩红,竟然十分认真地劝阻余有年:“不、不太好吧……”
余有年真想把这样单纯祖宗拍下来给大家看。他边笑边把人摁到枕头上:“你就别操心。明天早上不是有戏吗?早点睡吧。”
全炁看看放在床头手表,时间确不早,慢吞吞地问还在弄微博余有年:“你弄完也很晚,要不今晚睡这儿?”
余有年爽快地点点头。全炁把房里灯调暗,留半边床,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余有年最后没有发微博,跑去跟之前留在微信里些来头比较大前同行聊天套话。他预感没有错,好些前同行都收到有人盯上他和全炁消息,至于是谁他没有问,问别人也不会告诉他,还会被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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