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晃晃脑袋特别得意地说:“他们才不
阿毛戴着耳机又听不懂中文,余有年开展胡说八道本领。可惜全炁不上当:“那你为艺术牺牲下吧。”
余有年闷在被子里笑会儿,听着全炁掀纸张声音,精神渐渐放松下来,居然不知不觉睡着。
拍戏最难拍有两样,是小孩二是动物。范空原本跟淼淼父母协商拍摄日期就有好几天,淼淼表现得好,时间便很充裕。余有年知道后松半口气,另外半口因为他表现比小孩还差,松不。
开拍之前余有年拉淼淼在边道歉,小女孩很喜欢他,就摸摸他脸问他是不是累。余有年揪揪女孩头发:“你拍被打那场戏有没有受伤?”
淼淼特别勇敢又骄傲地给他展示个误伤之下瘀青:“叔叔请吃雪糕啦,不疼!”
毛能看出来余有年状态不好,回酒店后没找人聊天,吃完外卖洗好澡就戴上耳机玩电脑去。
余有年进剧组后不能跟全炁见面,每天收到最多信息是全炁问他在干嘛,余有年每次都很有耐心地把遇到趣事告诉对方,例如吃到好吃外卖,房间玻璃窗上有鸟粪便,鞋破洞。今天洗完澡后余有年给全炁拨电话,打字太累。电话接通后他发现说话也很累,便声不吭地听全炁在那里“喂”半分钟。
“今天不顺利吗?”全炁消停会儿问。
余有年没分享过工作事情。“嗯。”
“挨骂?”
余有年默默给女孩揉瘀伤:“怎不疼?都青。”
淼淼说:“叔叔不小心嘛,他又不是真打,是假啊。”
余有年失神地问:“假吗?”
淼淼嫌弃这个有点笨男人,跺跺脚说:“当然啊!叔叔只是挥棍子就大叫,他不是爸爸,不能打!”
余有年捏捏淼淼细长胳膊:“你真爸爸妈妈也不能打你。”
余有年把手机放在枕头上,耳朵枕在上面,听见问话后拉过被子盖在脸上。“没有。”
“是跟人相处不开心吗?”
余有年不说话。全炁像医生检查病人样每项病征都问遍,最后问道:“状态不好入不戏?”
余有年终于又“嗯”声。全炁声音很温柔,余有年能想像对方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在跟他说话:“剧情是怎样?啊,不能说吧?那是角色跟你相差很多?还是剧情你接受不?”全炁顿下,“不会是有床戏吧?很裸露吗?”
余有年紧闭嘴唇被气流冲破条裂缝,噗嗤笑,终于愿意张嘴:“对啊,对二激情戏,全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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