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让你猜到啦。”全炁不恼。
余有年按照之前
习惯，每换
个酒店就提前发地址给全炁，那些乱七八糟礼物要是寄到上个酒店就不好
。
杀青那天，阿毛从化妆就开始兴奋，嘴里直叨叨：“任务快完成！”
戏从下午拍到半夜，余有年除饭点基本上没怎
休息。拍完最后个镜头没意识到所有戏份都结束，直到范空捧著束花出现。余有年捧著那束沉甸甸飘着清香花，呆呆地看范空半晌，然后点点弯下腰去，久久没有起来。范空上
余有年困顿地点点头，用睡前讲故事语气说道：“那有519个天使给你祝福，你要好好长大哦。”
“不对，”全炁说：“还有个。”
“你数错数啦？”余有年开始意识模糊。
全炁怕吵到人，轻声说：“还有个快睡着。”
电话里十分安静，突然响起道短促鼾声。余有年被自己吵醒后咂巴著嘴说：“琪琪生日快乐哦。”
你傻啊，叫小乔把你推荐给
不就行吗？”
“……没想到这个。”
“你用手机号注册吧？开通那个手机号加好友也可以用手机号找到你。”余有年刚提议完又改口：“不好，这样你私生饭可能就找到你”
全炁有点委屈地说：“刚用没多久，还不太熟。”
余有年只好在电话里，手把手教个二十二岁老头子怎设置好聊天软件隐私度。
第二天醒来，余有年发现微信里全炁传来条语音。他反复听很多遍，直到阿毛问他手机是不是坏。
56.
余有年掰手指数数，他进圈也快四年，跟过团队如果加上综艺节目里，也不算少。之前全炁说行业里团队良莠不齐，余有年感受并不特别明显，这次跟范空团队，差异就出来。
纵使范空会为等个太阳从云后露脸镜头等上几天，但对于整体拍摄进度掌控是很到位，很会见缝插针地追赶，却又不让演员感到吃力。团队里人都是少说话多做事，范空只需要点到即止，大家便以他为中心调整好。因此当全炁问余有年什时候杀青，余有年敢打包票说个比较准确时间。
“你是不是想让花店给送花啊？”余有年故意戳破道。
“店里本子你去看吗？多人留言吗？”余有年终于想起等全炁来电目。
“多，把本子带回家。”
“你数数有多少条。”
全炁低沉嗓音细细数着，余有年缩在被窝里听着，差点睡过去。
“519条。”全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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