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
全炁转身走到房门，对面就是昏暗
客房。他突然心底朝钟暮鼓，只能听见自己脉动──客房落地窗帘前放
双鞋子。他不敢弄出声响，如履战地地走到窗边，边咽口水边缓缓抬起手，既急不及待又踌躇不定，最后股作气掀开那道能阻挡切光芒布帘。
月光随布料逃走路线进攻室内，冷如兵刃夜色里站着个笑意满溢人，举着手机轻柔地说：“被找到啦，真聪明。”
接着那人逆光而行逐渐靠近。全炁脸被双温热却颤抖手捧住。在他绷紧腮边有双唇试探著挨近，原本只是蜻蜓点水触碰，但那双透彻翅膀被灼热气息烧毁，沉沉坠入水中。唇瓣擦著腮鬓向耳朵前进。
“生日快乐啊，琪琪。”
子主人像个贼样翻箱倒柜，跟贼唯不同是这人动作慢悠悠。主人跟牠对视会儿，似乎在确认牠身边有没有多同伴。鱼孤单地摆尾游走结束这场对视。
客厅没找到礼物，全炁走到卧室打开灯，开始另番搜寻。床底下没有，被窝里没有，窗台上窗帘后也没有。他房间里没什
摆设，只剩下个衣柜。拉开趟门，全炁看见整齐叠好衣服之间夹着朵玫瑰。他用手指挑开玫瑰，底下是件用丝带绕十字包裹好衣服。全炁将衣服和玫瑰起抽出来，展开布料，是他很喜欢那件小熊外套，模样。
全炁左手抱着外套，右手握著电话。
“礼物找到吗？”余有年问。
“找到，
很喜欢。”全炁闻闻外套，已经清洗过，有余有年身上味道。
窗帘被风吹动，扑簌扑簌。
察觉到余有年有意退开，全炁急忙抬手抱臂作圈将人锁住。余有年不动，片刻，松开捧著全炁脸手，伸直，搂上对方脖子，侧过头枕在对方肩上，鼻尖似有似无地蹭著近在咫尺肌肤。开始全炁以为余有年身上带着仓鼠，毛团在点点有规律地蹭他胸膛上衣服。后来发现那是余有年心脏跳动带来触碰。全炁觉得自己身上应该也藏着只小仓鼠。
炎炎夏日，家里没开空调，单薄上衣遭不住汗水潜匿，在脖颈聚集汗珠顺着蜿蜒路滑落至后腰，又埋藏在相拥那片胸膛之间。蓦地，余有年转头把脸埋在全炁肩上，脸颊在月色里看不出是白是红，但腾升温度昭示
“还有份礼物哦，你再找找。”
全炁没挂断电话：“没有提示吗？”
“现在就是在提示啊。”
全炁侧侧脸，感觉听到什声音。
“是在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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