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炁拉过他手掌,学他在掌心上写道:“那们住起?”
余有年睡意像被惊扰到蝴蝶,拍拍翅膀逃走。
“刚到家看见屋里有灯,以为没关灯就出门。”
“起住就可以帮你关灯啊。”
“不要,”余有年起身踢开地上衣服走向浴室。脚下明明是木地板却让他有种踩在沼泽烂泥上感觉。“跟你住起那窗帘永远都不用打开。”
下身上人屁股坐到自己腿上。余有年看着鞋柜被全炁打开,探着手摸索阵,开荒油和小雨衣好整以暇地躺在全炁掌心上。余有年全然不知家里早已被埋好作法宝物。
看着全炁穿小雨衣,余有年舔著嘴唇说:“大树问你今天为什不送花。”
全炁手掌贴在余有年后腰处,把人往胯上压时取过直放在身旁花:“杀青快乐。”
余有年像往常那样,抽出枝白色玛蹄莲别到全炁耳后,“好看。”
明明才刚结束拍摄,又舟车劳顿地回到家,余有年却不知疲倦地跟全炁分享工作趣事。科幻片基本上离不开使用绿屏,虽然后期制作能做出美轮美奂特效,但实际拍摄是很蠢件事情。
“原本以为演神经病已经够难,但群人瞪着片绿景,真,比疯子更难演。幸好导演有给分镜示意图们看。”
“会很难想像那画面吗?”
余有年被颠得下巴磕到全炁肩上:“第次演还挺难,不过之前不是做过恶梦吗?就想像梦里画面。”
两人从《初生》谈到中国神话,再到末日,话题断断续续。汗津潺潺场,全炁问余有年:“回家看到开心吗?”
倦意终于爬上余有年四肢,他抬手绕到全炁背后写字:“开心。”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