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架好脚架放好手机,在镜头后举著提词纸给余有年唸。数量有点多,余有年唸得顺畅,时间控制在小时内。在说完最后条最后个字时,不知道哪里吹来阵风,把脚架吹倒,余有年手机应声趴在地上。他捡起来看,玻璃膜果然裂,横竖交叉像朵起棱角花,还挺有艺术感。
大树见余有年捡手机蹲在地上没起来,凑过去查看,那开花屏幕上大堆字,是微博界面。
“给杨姐打个电话。”余有年说。
在大树打电话期间余有年检查录视
第二天早,余有年被全炁微信吵醒。那人问候完早安,连续发来几条信息问余有年今天穿着打扮。余有年还没醒没回复,全炁又发来几张对着全身镜拍照片,张是圆领T恤配长牛仔裤,张是麻质中袖T恤配棉质短裤,还有张是白衬衫配黑西装长裤。
余有年鼻音未散,发条语音过去。“祖宗,们晚上才吃饭。”
“们穿情侣装吧!”全炁要不是太兴奋,这会儿应该会叫余有年继续睡。
“你那套正装是怎回事?”
“这是们在起后第顿饭啊,正式点留个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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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好像每年生日都跟过?你爸妈没意见?”
余有年在全炁生日前天晚上问。
“去年们就没在起啊。”全炁在电话里提下去年两人在异地情况。“今天跟父母吃过,明天跟你吃。”
“正日跟过?”
“要是请你去吃街边烧烤你也这穿啊?”
“但是你不会啊。”
好吧,余有年被拿捏住,对那个亢奋早上人说:“短裤那套,凉快点。”
杨媛知道这天余有年要跟全炁过,特地只安排录宣传短片工作,在家里就可以完成,只占用他个小时。余有年刷牙时不小心戳到牙肉,疼得他半天没缓过劲儿来,血丝混在白泡里像条寄生虫,看得他心惊。
大树给他带包子和豆浆,豆浆上飘着根头发。大树说下楼再给他买别,他摆摆手,把头发撩起来后闭着眼睛喝下。豆浆烫得他牙肉上伤口隐隐作痛。
“对。”全炁说得理所当然。“生日跟父母都过得很随意。”
“跟就不能随意吗?”余有年笑。
全炁听见跟着笑,“所以们明晚吃什?你还没告诉。”
“斋菜。”
星级餐厅,好评无数,服务流,余有年提前两个月才订到包厢。而且食材都是新鲜配备,得在三天前下菜单,餐厅准备妥当后在当天由大厨掌勺,客人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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