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确实是这样。”赵岚心累扶额，“但是就算只卖五个积分
张，他们也买不起。你们仔细想想，从六院投入使用到今天，有多少人完成
第个疗程？就算已经完成第个疗程，他们又有多少积分？他们可没有得到称号，更没有奖励积分。”
“……”
美梦在瞬间坍塌，余笑失去所有激情。她无力
靠着床
余笑将自己今天画符整理下，有厚厚叠。拿着那叠符纸,她感觉倍儿有安全感，倍儿豪气。个人骤然富有,就会忍不住嘚瑟。
“商城里张符箓卖十个积分,如果
也在商城卖符箓,只卖五块钱。”余笑想到不用申请疗程也能有源源不断积分办法，“那是不是会赚疯？”
“对哦！”周小珍又兴奋,“笑姐你画符几乎百分之百成功,成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天能画几十张。往少里算,天卖二十张，那就是100积分。去,百积分啊！这得下多少次副本啊！”
别说周小珍,就连余笑自己都忍不住呼吸粗重起来。
“啊……”余笑浑身发热,小脸红扑扑,“要长生不老！”
手机另边再次陷入长久沉默,之后乔治没有再说个字就挂电话。
周小珍和赵岚巴巴看着她，“怎
样？”
“他同意。”余笑开心给乔治发短信,把铁牛信息告诉乔治。
“啧。”周小珍神色复杂摇摇头，“乔治他还怪惹人怜爱。”
赵岚真搞不懂这些小年轻想法，“再怎样也不能怜爱个鬼吧？”
周小珍和余笑手拉手，“笑姐你真要长生不老！”
“哈哈哈……”余笑激动不已，“们三个起长生不老！”
周小珍连蹦带跳，“啊啊啊啊……爸爸妈妈，不用死啦！”
“咳咳！”旁冷眼旁观赵岚终于忍不住打断她们，“虽然你们很开心，但有些话不得不说。们商城是六院商城，和其他医院并不是共用个商城。也就是说，笑笑你顾客只有六院病人。”
“那又怎样？”周小珍不明所以，“六院病人也不少呢，至少有几百。”
“岚姐你不懂。”周小珍眯着眼睛竖起食指摇摇，“有时候越怜爱个人，就越想欺负他，越想看到他凄凄惨惨样子。”
“……”赵岚张大嘴巴，感觉脑子里有个零件转不过来,卡住。
她看向余笑,“你也是这想？”
“怎可能？”余笑绝口否认，“是那种三观不正人吗？”
周小珍委屈噘起嘴，嘤嘤嘤笑姐说三观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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