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回国?”
“也是。”
乔清说得太直白,直白且坦然,那坦然下子让沈昀亭不再平静,他猛地抬起头
沈昀亭转头看见,张嘴就要说什,却被乔清句话打断道:“其实,应该早点告诉你。”
这话显然起到完美转移话题效果,沈昀亭下子不说话,乔清摸着小金毛,小声说:“以为能处理好。”
沈昀亭沉默半晌,“所以……未澜说都是真。”
沈未澜具体说什乔清还真拿不准,也拿不准他到底有没有照实说。只是现在这种情况显然不适合再从头复盘遍,否则旧账越翻越多,就真没完没。
“确实喜欢过沈未澜很长段时间,但那已经是过去事,也从来没告诉过他。”乔清说,游刃有余地拿捏着语气,缓慢平和,“但后来他不知道为什又突然……总之,拒绝,他也和其他人在起,就以为事情都过去。”
等乔清慢吞吞地起床披上小毯子出去后沈未澜已经走,沈昀亭垂着头坐在地上,搭在膝盖上手骨节泛红,仍在微微颤抖着。
乔清走过去坐下,沈昀亭下意识地别过脸,低声说:“地上凉,别坐着。”声音沙哑,却依旧难掩温柔。
乔清拉过他手,沈昀亭终于转头看他,眼里有血丝,骤然颓丧不少,全然没有往日从容沉稳。
只这幅模样,乔清就知道沈未澜没准把该说不该说全说。
毕竟在这段关系里,沈昀亭定位和沈未澜不同,作为乔清伴侣,他地位可以说是稳如江山且名正言顺,或许会生气、会,bao怒,但绝不会像现在这样颓废。
沈昀亭沉默地低头盯着毛巾,冰块渐渐化,滴滴答答地在地上流滩水。
“那你是什时候,不再喜欢他?”
小金毛被摸得舒服,哼哼唧唧地摊平四肢翻出肚皮。乔清心里暗叹还是沈昀亭抓得住重点,说道:“大概是大学那会儿吧,说不清,时间太久。”
沈昀亭:“所以……你之后出国是因为他?”
“是。”
除非他觉得自己地位不再稳固。那必然是沈未澜和他说什。
乔清将沈昀亭手掌拉展,这位公子哥儿显然是第次和人动拳头,完全没有技巧可言,这只手明天起来估计会肿成猪蹄。
“去拿冰块。”
乔清装袋子冰块回来,隔着毛巾帮他冰敷。沈昀亭嫌冰块太凉,怎也不肯让他碰,自己把毛巾在手上裹好。
乔清趁他低头鼓捣冰袋时候悄摸摸把小金毛抱到腿上,圈在臂弯里给它挠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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