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有夜戏吧，先喝咖啡提提神。”
乔清插上吸管喝
口，焦糖咖啡多冰少糖，是他贯
喜好。
“周墨。”他没有抬头，“外卖员事不是你该做。”
周墨看着他痴痴道：“你咬吸管样子真好看。”
乔清：“……”
他把哆啦A梦摆好，又摸摸它光溜溜脑袋顶。
也不知道乔清怎
会喜欢这个又秃又矮胖子。
他不甚理解地想着，却是把这胖子又捏又摸，怔怔地看着它出神。
乔清在拍摄间隙接到向景鸿电话，问他晚上回不回家。
“不回去，晚上有夜戏。”乔清说。
怎说你和乔清也结婚，哦，不是。”他笑着改口，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表情变化，“
差点忘你们都离婚。”
向景鸿滞，他抿抿唇，没有反驳，手指却开始烦躁地按着书页边缘乱翻。
周墨只以为他是不耐烦，继续试探道：“不过你们在外人看来还是对儿，平时出来玩叫上他起不是应该，不然——”
“说不用。”向景鸿皱眉，啪下盖上文件。
“行行行。”周墨连忙抬手投降，“不说乔清，真是，你说你要是提他就烦，当初何必结婚呢，就算是为向爷爷也用不着做这大牺牲。”
“好看明星遍地都是，周总。”他冷淡道，“比如上次那个魏廷就很不错。”
“哦？”周墨发出个疑惑单音节。
他警惕地看着乔清：“小乔，你喜欢他？那你不如照照镜子，他只是和你像，可比你差远，你还不如喜欢自己更划算。”
乔清：“……
“……嗯。”向景鸿说，“那晚上起吃饭？”
乔清弹弹手里烟灰，说道：“应该不行，时间太紧，没空再出去。”
电话那头安静瞬。
“好，知道。”
乔清挂电话。他转过头，周墨正提溜着杯焦糖咖啡在那儿冲他招手。
向景鸿本来都忘离婚协议事儿，只当他和乔清真结婚。结果刚才猝不及防被周墨提醒下，顿时心烦意乱起来，阴沉沉地抬头看他：“周墨，你今天废话很多。”
“好好好，不废话。”周墨嬉皮笑脸地站起来，“你说你这驴脾气有谁能受得——马上走拜拜！”眼见着向景鸿随手抄起桌上个摆件就要朝他砸过来，周墨赶紧溜之大吉。
办公室门关上，向景鸿才放下手里东西，那是个哆啦A梦小摆件，笑出血盆大口和点红舌头。
这是乔清送。
向景鸿小心地放到手够不到地方，免得下次又顺手碰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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