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也知道,当初克兰对他有多不屑和防备,他反感他作弄,尊严极强地不愿被他拿捏,不愿输气势。
所以乔清才没想到,他会这样轻易地将那句喜欢宣之于口。
……或许,也没那轻松。
克兰见他不说话,也咬着牙不肯开口,但又不走,就这直勾勾地看着他。看着看着,好像眼眶就要红起来。
乔清还是沉默,他却自顾自地说起来:“知道,你平时爱捉
“之前你和父亲睡着,不就老是做噩梦。”
乔清抗议:“哪有老是。”顿下,回过味来,低声嘟囔句,“那又关你什事。”
克兰同样敷衍地给出个答案,“父亲不在,得代他照顾你。”
这理由乔清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哼声道:“你是离父亲俩字就不知道怎说话?”
克兰有些想笑,他垂下头,末,又像是不忿,继续抬起头看着乔清。
工作繁重,漫漫长夜又实在熬人,让他心思也松散懈怠起来,才就着殿下玩笑接下去。
可现在,倒有些后悔接……
“挺好,想想也没什,不耽误雌君工作就好。”乔清安抚他薄脸皮,声雌君叫得柯曼又露笑,低低应声,说道,“殿下该休息。”
“好。”
克兰在外面倚着墙等待着,他们聊太久,久到他忍不住发起呆来。直到里边说话声安静下来后他才迟钝地回过神,故意弄出些脚步声,敲敲门后推门走进去。
“当然知道要怎说。”
“但如果说,不是因为父亲叮嘱,只是因为喜欢你,想照顾你,让你好好,所以细心体贴,你听吗?”
他抿着唇和乔清对视,胸膛急剧起伏瞬,见乔清故作镇定地移开视线,好像没听见他刚才说什样。克兰扯扯嘴角,“你看。”
乔清不意外他直白,却也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突兀地开口。
感情事无非就是来回拉扯,克兰故意寻由头亲近他,拿雄父这个称呼开他玩笑,在那道敏感界限处来回游移,试探他反应,乔清不是没看出来。只是……他也没想到,克拉会那突然捅破这层窗户纸。
他装作什都没发生样子,打着哈欠道:“不是刚才理疗完就说要睡?”
“要。”乔清敷衍,看他眼,又问,“你怎也不睡?”
“起夜,看你房间亮着灯,怕你做噩梦害怕,进来看看。”
乔清有些意外地挑起眉,“你什时候这体贴。”
见乔清没有要马上赶他走意思,克兰索性在床尾处盘腿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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