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要对症下药改进抑制剂,”克兰说,“至少得个月。”
雄虫气闷地别过脸。
“昨天只是,”他板着脸说,“你都知道,只是意外。”
克兰握住雄虫细瘦脚踝,低头亲吻他修长白净小腿,覆上昨晚留下吻.痕。
“嗯。”他从喉咙里溢出低笑,“只是意外。”
更近距离不是没有过,更亲密事不是没做过,跟遑论现在。
“克兰——!”
自己反抗在对方看来竟然微不足道,雄虫狼狈又愤怒地喊他名字,攥着他手臂更加用力,直至指甲刺进皮肤,带来钻心疼痛。
本不该这痛,如果不是雄虫直抗拒他话。
明明他们昨天才上过床,可只是过晚上,雄虫就开始和他划清界限。
他难受,下子凑上前,声音也变得焦急:“腿难受?”
昨天下夜雨,乔清当然会腿疼,昨夜完事儿后克兰直在帮他按摩,直到天亮才迷糊着躺两小时。
“没有。”乔清说。
克兰抿唇,他下床,绕到另侧把乔清抱起来。
他没来得及穿衣服,却细心地给乔清套上衬衫,把他抱到修复仓里理疗。乔清还是不喜欢封闭环境,但凭着意志力已经能够克制不少,只是每每结束时依旧是忍得面色苍白、浑身冷汗淋漓。
“你只是担心,不忍心看受苦,明白。”
克兰仰起头,乔清也正定定地看着他
克兰依言松手,手腕上刺痛顺着四肢百骸蔓延至心脏,他转身离开浴室,在外面等候。
等到乔清泡完药浴,小A将人抱出来放到床上,擦拭干净身体后穿上衣服。克兰在他面前半蹲下来,继续帮他按摩。
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半晌,乔清说:“会儿,去看医生。”
“如果医生能解决易感期问题,也就用不着抑制剂。”克兰头也不抬地说,他知道乔清说是自己。
雌虫易感期大概会持续周,光靠次亲密抚慰根本不够用。雄虫有些为难地咬咬唇,说:“那,去研究所。”
克兰就坐在修复仓边等他,等乔清出来后抱他去浴室洗澡。这是理疗贯程序,先用修复仓,再用特制药水泡澡,就着浴缸热水再细细按摩遍,基本上能缓解天气带来大部分伤痛。
但是,这原本是柯曼才会做到亲密程度。
克兰将乔清放到浴室凳子上,伸手就去解扣子,被他把攥住手腕。
“让小A来。”雄虫绷紧下颚。
克兰没有放手,他在乔清力道克制下继续下移,又解开几个扣子,露出昨晚留下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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