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
沙哑尾音像是被某种东西堵住,压抑在深处。
“那……抑制剂……抑制剂也行……你喂喝,好不好……”
冰冷管口抵在唇边,克兰抬眼望着乔清,雄虫正俯下身,低垂着眼喂他服用抑制剂。他握着圆柱形玻璃瓶,修长白皙手指轻搭在半透明瓶身上,显得格外好看。
“小乔……”
“很少。”
柯曼说,确实是很少疼,但取而代之是晚上逐渐变得多梦起来。他睡不安稳,白天面对其他雌虫时脾气便更差。
就是克兰也没有例外。
对于父亲这个突如其来虫崽,其实克兰很难说自己接受没有,他只能尽量不去想,好像不想就是不知道。可是当易感期来时候,些思绪还是搅得人心浮气躁。
他忍不住去找乔清。
影响。这天柯曼照例抱着乔清泡药浴,在拿过换下来旧衣服出去时候,他在袖口上看见几缕橘棕色短毛。
老虎还掉毛?
柯曼面无表情地拍掉那些污渍,股脑塞进洗衣机里。
【小乔。】白莲花冒出头来,【能量快满,也许很快就能走。】
隔会儿,又补充:【如果你想走话。】
克兰含糊地叫声,忍不住闭眼,脑海中瞬之间便闪过无数回忆。他难耐地喘口气,张口将那管口顶端整个含进去,努力吞咽起来。
涩口抑制剂溶液灌进口腔,克兰第次觉得抑制剂起效竟这样快。燥郁痛苦与畸形欢愉交织在起,让他时间头晕目眩,脱力般地往前倒去,正撞进那片青刺海棠花海里,再不愿起身。
“会小心。”
“不会让父亲知道。”
他不断重复这句谎话,像个没有耐心骗子,只知道祈求。急促声音随即被压低些许,像是痛苦,忍不住喘息。
“小乔……帮帮……”
“……不行。”乔清低声说,“将军他……克兰,不能这样。”
在雌虫孕期这段时间,白莲花能量总是涨得格外快。从某种程度上说,白莲花甚至比乔清还要解柯曼心里在想什。
【知道。】乔清回答它。
晚上睡觉前,乔清习惯性地摸摸柯曼小腹,还是很平坦。其实就他从书上看图片,就算即将临盆那会儿肚子也不会变得多大,虫崽刚生出来时候就是个蛋或者被软膜裹住虫体,体积很小。
柯曼揽着他搂进怀里,雄虫靠在他肩上,远比肚子里那只虫更让他安心。
“将军,”乔清叫他,好像又回到最初那段同居日子,“最近还会不会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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