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苜如得到救赎般,喉咙里发出声满意哼声,缩进那件大衣里沉沉睡过去。
时他抓住江苜后脑头发后拽,让他整张脸都仰起来,又问那三天里问无数次问题:“跟不跟?”
当时江苜双手被捆着,脚踝上锁着铁链,眼神涣散,撕裂嘴角抖抖,闭眼道:“……跟。”
凌霄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事情确实是他做下,他也不会否认自己那时候混账行为。可是他不是江苜所认为那种,以施/虐为乐人。他只是对江苜占有欲太强,使用偏激手段迫使江苜和他在起。除此之外,他是在想不到还有什别办法,能让江苜留在他身边。
“不是。”凌霄还是只能说这句。
言尽于此,江苜没有再说什,好像对此也并不是很感兴趣。
凌霄却在想别事。如江苜自己承认,他既没有给自己性取向设限,也不是性冷淡。那只有种可能,江苜确实是肾亏不举。
对此他还是有点担心,想着真该给江苜找个好点中医调理调理。
江苜不知道他心里弯弯绕绕,更不知道自己在凌霄心里已经成个肾功能衰弱可怜男人。他合上笔记本电脑,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车上微弱空间流动感很能催眠,不多会儿他就觉得困意上头。只是眼前日光太强烈,照在身上暖洋洋,但是太刺眼。眼皮都隔绝不那种明亮光,导致他睡眠卡在个不上不下状态。没办法完全睡着,可缠绵如丝困意又拽着人不放。
正在清醒和困倦中挣扎拉扯时候,突然眼前黑,件带着暖洋洋味道衣服盖到他脸上,为他隔绝刺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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