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藤意识到这
点后笑得更厉害
，仿佛根本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既然你不愿意说，”既然拳头没用，闻哲
“
好害怕，”谢藤看着闻哲，毫无真情实感地说，“求你别伤害。”
闻哲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不对，好像不应该是这样，”谢藤假装想想，然后问，“是不是应该要叫你声‘主人’，还要趴在地上亲吻你
脚背，祈求你？”
“……”
“或者是，”谢藤说，“现在是你俘虏，你可以随便处置？”
。但他从不允许自己败给个支配快感器官，因为他比谢藤更明白如何形成真正对精神和身体双重控制，也明白如果沦为被支配那方，会陷入何等可悲境地。
闻哲捏住谢藤下颚，阻止对方继续出声。
“你把药下在什
地方？”他逼问。
谢藤垂下视线，扫过扣在自己下颚上手，缓慢地重新上移，再度对上后者视线，用眼睛对他暧昧笑笑。
闻哲明白这样谢藤肯定无法回答，只好略松开钳制。
“你能用正常人方式说话？”闻哲问。
“很好奇你背后人到底是谁，可以做出那完美假身份，无论向哪个校友提起你，他们都能大概说出对你印象。导师也不例外。”谢藤毫无预警地如其所愿，陡然切入闻哲始终避而不谈问题，“CIA是放出去恶犬，不会在境内乱来；NSA要是冒头，就没办法否认藏在背后监听行径；FBI做事风格肯定没有那温和，而且他们喜欢钱，刚好不缺这个；特勤？他们人说不这流利中文……”
谢藤还想继续说话，胃部就挨拳，只能更加剧烈干咳起来。
下拳是他侧腹，再下拳是小腹。
闻哲拳头带着种可怕准确度，仿佛知道痛觉神经分部最密集地方，如同位经验丰富拷问官，专门寻找那些疼痛地方下手；也带着种难以言述手下留情，确保每下都让对方足够疼痛，却不会打断对方骨头，更不会直接把人打死。
“你看起来不像DEA卧底？”谢藤答非所问。
“因为警察根本没胆子动你？”闻哲也是同样。
“意思是，”谢藤换另种腔调，“朋友，你问问题会拉低你智商。这里可是纽约，你去任何聚会都会出现各种各样药。很多都快合法，就算报警也没用。何况很多都没有害处，只是助兴……咳！”
闻哲拳砸在他脸上，打断他声音。
“你还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立场吗？”闻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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