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任妻子，她……”栗野这才继续话题，不，他再度停顿在途中，声音彻底
梗住
，无论用中文、日语还是英语都组织不出像样词汇。他言不发地摇摇头，双手交握，彻底沉默下去。相比谈及刚去世没多久第五任妻子，第任根本不能算是难以启齿，更像是过于庞大悲痛，让他无法继续说下去。
“
们是同学。”谢藤替栗野继续说，“虽然只有个学期。记得她坐在第二排最靠近门位置。棕色头发，褐色眼睛，笑起来时候左边脸颊会有个梨涡。”
“有照片吗？”闻哲问。
谢藤摇摇头：“她z.sha前烧掉所有照片，还清空她和栗野社交账号，并且把手机丢进海里。”
他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伸手拍拍栗野肩膀以示安慰，这才继续道：“栗野和她感情直不错，从未见他们起过任何争执。们都不知道她为什
要这样，还另外派人去仔细调查过。可是没有任何收获。包括她亲属和朋友……闻哲，你还在听吗？”
“之前常住那套公寓在23楼，”栗野停顿几分钟才换成英语说出后面话，“想你能明白意思？”
闻哲始终盯着栗野表情，到这时才点点头，体贴地跳过这个话题，换成另个更加糟糕话题。
“能好奇下出轨对象是谁吗？”他说。
栗野露出难以启齿表情，把满怀戒备目光投向自己朋友，寻求帮助。谢藤没让他失望，意味深长地看着闻哲，对他微笑：“你提问很不礼貌。”
“你们友情让非常动容，”闻哲无视谢藤对他变相恐吓，不为所动地与他对视数秒，然后主动移开视线，转向栗野，说出自己猜测：“是你父亲，对吗？”
※
“闻哲，你还在听吗？别把自己关在里面，好吗？那只会让你情况变得更糟糕，你现在已经站不稳对不对？你要相信……奇怪？怎没声音？是药剂量太大吗？但他开始根本没反应，不加大剂量不行。还是说手法不对？而且实际也不像他们说那有趣，或者说这种玩法并不适
“你怎知道？！”栗野发出怪叫。
谢藤收敛起笑容，不自觉舔舔嘴角，第四次为自己调整坐姿。
闻哲没有回答栗野问题，再度更换话题：“那，你第任妻子又是因为什才z.sha？”
栗野再度用求助眼神看向谢藤，但这次他遭到朋友背叛。
“说吧。”谢藤温声说，“没关系，他不是记者，口风也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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