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藤点点头，瞄
闻哲
眼，后者回赠疑惑
眼神，继续装得毫无破绽。
医生用辅助支架固定住谢藤肋骨和肩膀，他们话题就此转移到闻哲身上。
“你给他用药？”医生问。
“是。”谢藤不觉得有隐瞒必要，“没有后遗症，都是不会成瘾，就是你复配那些——你知道
从来不喜欢用会成瘾东西去控制别人。那样很无聊，会丧失游戏本身乐趣。”
医生听到途中就破口大骂，开始还能分辨出其中义正言辞谴责，后来就是纯粹脏话，接着混杂些俚语，最后发展成只有俚语唾骂。闻哲根本听不懂，谢藤也是，但后者用种认真且专注态度听着。就像数学成绩糟糕学生被数学老师单独叫出来辅导，依旧听不懂，但必须认真对待。
向沙发背，深陷进去。前者不能向后靠，只好用双手肘撑着自己膝盖，半弓着腰背。
尽管坐姿不同，但他们都半侧着脸，继续言不发地盯着对方，如同两头被困在同只笼子里公狮，随时可能扑上去撕咬对方喉咙。
医生在随后五分钟里就像变魔术样出现，让闻哲怀疑自己眼睛。
这位医生看起来大约四十多岁，典型斯拉夫人长相，高大粗犷，说着口流利俄语，语速很快，肯定是母语。谢藤语速也是同样，严格来说甚至比法语还快。闻哲花点时间适应他们语速，这才能听懂他们对话并且继续不留破绽地假装完全听不懂。
“不是让你好好照顾自己身体吗？”医生质问。
等医生骂够停下来，开始用谢藤和闻哲都能听懂俄语说话。
“复配给你东西，是让你防身，不是迷药，不是催情药。栓剂和其他复配，是让你用来撬开那些嘴硬秘密，不是让你去强*别人……”
“
“没有不好好照顾。”谢藤从闻哲身上挪开视线，看向医生。
“原谅完全没有看出来哪里有好好照顾过。除闲不下来下半身到是照顾得很好，”医生路顺序检查，更顺手拽开谢藤内裤，后者迅速按住，但依旧慢步，这位经验丰富医生已经快速完成视检，并且给出相当精确评价，“它不止过得非常幸福，还比它主人要丰富多彩。”
“……”
医生先给哑然谢藤查看腰腹淤青，接着确认他肩膀是否被闻哲给拆下来。
“肋骨没断，肩膀只是轻度挫伤，过几天就能康复。”医生没有看闻哲，却特指他，对谢藤说，“觉得他手法很精准，肯定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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