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他不阻止自己，闻哲也会。
“把那个念头从你大脑里剔除掉。永远不准再有。连想都不行。”闻哲不知道对话
过程中哪里刺激到对方，但他立刻就察觉到
谢藤想说什
，当即跃起，毫不留情地
拳打中谢藤小腹。
“什、？”谢藤捂着自己肚子蹲下，相比自己失控，闻哲突然挥出拳头和平静语气更让他不知所措。
闻哲把掐住谢藤脖子，毫不留情地将他拎起来，逼视着他，道：“
再说遍，把那个念头从你大脑里剔除掉。”
谢藤咳嗽下，过几秒才缓过来，艰难地问：“你怎知道在想什？”
“你话又自相矛盾，”闻哲问，“既然他们无关紧要，为什非死不可？”
“你问这些有什用？”谢藤突然反问，“难道你要替他们复仇吗？”
他说到途中就猛地跳起来，跟之前几次样，不自觉拔高声音，先丢出连串质问，而后是连串笃定却怪诞发言：
“你难道要为那种无关紧要垃圾报仇？
“你难道要亲手杀？
，“只看调查报告和监控视频并不足够解所有事，想听你说。”
“听什？”谢藤有些懵。
“就从你那场假丧礼上那些人为什必须死开始。尤其是牧师和……”
谢藤然：“你想知道神棍和那个女人为什必须死。”
闻哲微微颔首，心下琢磨着对方口中称呼，探知到明确恨意。
“不想重复第三遍。”与闻哲愈发平静声音相反是他愈发用力手，仿佛随时能掐断谢藤气管。
谢藤哑然地看着对方等同于给出肯定答案言行以及黑檀色眼底显而易见愤怒。
“这条底线”完全在谢藤意料外，闻哲愤怒也是。
他根本不敢挣扎，只能放软声音，握住他手腕，
“那正好。
“只是现在还不行。
“必须要先报仇。
“然后，不介意你怎对付。也正好想……”
谢藤古怪话语消失在此处，悄然咽下，没有说出来。
“既然你那好奇，就告诉你吧。”谢藤语气仿佛变成另外个人，“虽然他们看起来无害，但他们确不是什好人。甚至垃圾不如。如果他们有丁点好部分，是不会随时随地利用别人善意残渣，那就不会动手。”
“别说那宽泛，”闻哲说，“详细理由。真正理由。
“不想说。”谢藤再度变换口吻。
“你……”
谢藤没等闻哲说完就抢白：“你难道要为两个无关紧要人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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