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藤含糊地应：“好……”
不可思议。他想。
在他大部分
理智沉溺同时，还残留着
丝清醒在思考，在感叹。
对方甚至没有给他带上颈环，
闻哲既没有接纳也没有拒绝，只是盯着对方。
“接吻也不行？”谢藤脸委屈。
“你工作呢？”闻哲不解，“你今天才工作
半小时，之前最少也是两小时。”
“已经做完，”谢藤说，“
效率提高。”
闻哲脸不信。
“管好你手。”闻哲说，“别乱摸。”
“……”
谢藤目瞪口呆，只能仰躺在旁边大口呼吸，不目光移地盯着对方，藏不住眼底难耐与意动，委屈地控诉：“你真过分。”
“嗯？”闻哲拍拍谢藤脸，俯视着对方，“给你个机会重新说。”
“你真好。”谢藤抓住闻哲手，摊开他手掌，亲吻他手心，用舌尖描绘他手掌，轻轻啃咬他指节。
谢藤种变相警告。
与之相应佐证是：谢藤没有提到他父亲坠楼是否有给这两位老人造成怎样影响……
“你不说点什
吗？”谢藤突兀地问题打断闻哲思绪。
闻哲拉开彼此距离，与其对视，问：“你想听什？”
“正义凛然谴责，”谢藤回视对方，说，“诸如：‘你没有资格审判他们’，‘那只是意外，是巧合’，’你不是法官，也不是警察’……”
“真。”谢藤更委屈，“怎接吻都不行？你这个小气……？”
他没能抱怨完就被闻哲打断。
“过来。”他说。
谢藤立刻凑近对方，衔住对方下唇来回磨，直到对方回应。
“吻够就睡会儿，”闻哲在接吻地间隙叮嘱，“你需要睡眠。”
讨喜又粘人，闻哲想着便伸出手，揉揉谢藤脑袋，把他拉起来接吻，顺便拯救自己手。
谢藤搂住闻哲，俯首顺势在对方身上造次。
“嘶！”闻哲掐住谢藤下颚，无法理解他为何依旧执着于自己肩膀上小痣。
“是该钦佩你精力旺盛，还是该鄙夷你不知节制？”他抓住谢藤放肆爪子，巧力将他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这是拒绝意思，谢藤然，退而求其次：“那接吻呢？”
闻哲摇头，用指关节刮下对方脸，表示：“你臆想能力确很出众。”
谢藤怔忪，回神后抓住闻哲没来得及收回手腕，把他拉向自己。
“你真讨厌。”他贴着对方耳郭抗议。
闻哲伸手圈住他脖子，侧过头去吻他。
番撩拨过后，他突然把谢藤推开，禁止他再靠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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