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吻从舌尖滑过嘴角开始，却没有急不可耐，悄然止于彼此轻咬对方嘴唇动作。
“正确。”谢藤贴着闻哲唇角说，“刚才那首也是舒伯特曲
“渔夫是怎
变成鱼？”闻哲问。
“渔夫走进
海里，”谢藤说，“再没能浮出来。”
“……”
闻哲哑然半舜才找回声音，问：“这是谁写歌？”
谢藤没有直接回答：“这首比较陌生话，他写另
首你肯定知道。”
闻哲勉强从开始部分里分辨出个近似于“鱼”单词，片刻后才意识到那根本就不是英语，而是德语。
简短歌曲可能只延续三分钟就结束。
“作品881，渔夫小调。”谢藤嘴唇落到对方耳郭，缓慢地呼吸过后，说出未尽话，“适合送给你首歌。”
闻哲略微拉开彼此距离，好笑地看着对方：“你忘
听不懂德语？”
“歌词大意是，”谢藤翻译，“渔夫去捕鱼，却没能遇到鱼，反而是鱼击败渔夫，所以渔夫成为鱼。”
能投所好那些言行样。你希望能察觉到，却排斥改变你，对吗？”
谢藤沉默地听着，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却在闻哲手背留下串细碎吻。
短暂安静在黑暗中愈发突显舱外大雨与雷电，水滴如同鼓点，击打出热闹前奏。
“冷。”谢藤轻声说。
“转移话题方式非常拙劣。”闻哲评价地同时却放松另条胳膊，倾身靠进对方怀里。
说着他便轻声哼唱起另段简单旋律。
任何从谢藤喉咙里出现音符都拥有难以想象准确性，极易辨识。
相比刚才陌生，这段闻哲太过熟悉。
他听到途中就已不自觉跟着哼几个音，并很快说出答案：“是舒伯特摇篮曲……”
他声音消失在谢藤凑近唇边。
前后矛盾概括方式让闻哲无法确定谢藤是否编造虚假歌词意思，或者只是种隐喻方式。
“你是鱼？”闻哲问。
谢藤摇头：“是渔夫。”
“原来才是鱼。”闻哲恍然。
得出答案后他突然愣住，迅速抓住关键所在。
谢藤接住对方温暖身躯，略微调整彼此姿势，把自己嘴唇凑到对方耳郭边，在即将碰触彼此距离停下不动。
温暖呼吸掠过闻哲脖颈皮肤，接着是谢藤声音。
他竟然清唱起首奇怪且陌生歌。
旋律轻快简单，几个重复小节后，经由不同歌词重新构成新段落。
尤其是间奏里哼唱无词部分，远比歌词节奏更加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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