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生气。”
谢藤语气再变。
“糟糕
习惯
旦形成就很难改掉。
在尽力。”
他说到途中便试探着去碰闻哲手背。
先用指尖。确定对方没有拒绝后，他才抓住对方手，缠住小指与无名指，来回轻挠手心。
谢藤凑在闻哲耳边呢喃。
“所有答案。”
谢藤说完就安静下来，很快重新开口，语气也恢复如常，接上刚才话题。
“他没有仇人。至少查不出他与谁有仇怨。”
谎话连篇之后又是无关痛痒废话。闻哲想。跟之前大部分对话无甚区别。
这种不可预测本性带着让人颤栗危险，渴求刺激谢藤因而更加着迷。
恰如当初他不断警告自己，实际却毫不犹豫地纵身跃入。
闻哲短暂疏离止于四肢上传来刺痛与麻痹。
突然出现电击，将毫无准备他击倒在地。
谢藤看着他，不禁弯起唇角。
“讨厌你把探知切视作理所当然，却不愿意告诉关于你事。这很不公平。不是吗？”
谢藤语言与他充满撩拨意味动作相反，手掌沿着闻哲手背向上，经过前臂、手肘与上臂，滑过肩头，突然撕开衣领，来回摩挲皮肤。
“更奇怪是，竟然隐约能感觉到，你并非是在刻意隐瞒，只是觉得理所当然。你似乎完全意识不到自己有什
值得提特别之处，只是单纯认定自己就是个普通人。你为什会觉得自己
“明面上也没有仇人。实则不计其数。”谢藤说，“只能靠你保护
。”
电击只是为困住闻哲，而非击晕。他身体在短暂麻痹感过后，尚未恢复行动能力，却已恢复语言能力。
“所以？”闻哲问。
“上次是始终被你牵着鼻子走，”谢藤攥紧对方手，“这次们立场对换，你必须依照规则来。”
炉火纯青游戏者姿态。闻哲想。果然已经晚。谢藤已经听不见任何不同看法，更不用说是接纳。周围人如果想跟谢藤继续保持沟通，唯方法就是配合他游戏。就像面对LR那样。但区别于LR表演型人格，谢藤是更为棘手依附型人格。乍看容易对付，实则就像寄生在树上蔓藤，会根据树形状不断变换自身缠绕姿态，让人无从躲避。
“不想这样，也不该这样。”
他及时接住闻哲。
“你如果讨厌，又何必配合玩那多天？既然不讨厌，再陪玩几天又有什关系？”
闻哲时无法动弹，也无法言语。
“只要你配合玩到最后，就会愿意告诉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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