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有道歉，己方也没有恼怒，彼此默契停船。
薄雾被人挥手驱赶，盎撒人出现在另
艘船上，朝他们招手。
随着小船
左右摇晃，闻哲和谢藤换乘到盎撒人那边，HR助理则换乘另外艘。
后半夜助理睡醒
，当即接手车辆驾驶，闻哲终于能从持续被骚扰糟糕驾驶环境里得以脱身。
他在休息站停车时果断钻进后排，谢藤也紧随其后。
助理踩下油门时，谢藤已经把闻哲拽进自己怀里并开始撕扯他衣服。
闻哲看着变本加厉谢藤，觉得匪夷所思：“你没看见前排有人？”
“确有人。”谢藤没有停下手上动作，还有愈发过分征兆。
谢藤脸好险差点撞在前面挡风玻璃上，后排助理则从座位上滚到地上。
“注意安全驾驶！”她含糊地大吼声。
“没问题！”谢藤厚脸皮道，“点小意外。
保证不会再发生。你放心继续睡。”
闻哲：“……”
“知道安全驾驶重要性？”他在后排重新安静后问。
只是在摸腿、腰、臀还有……”
“手有自己想法。”谢藤相当无辜，“无法控制它。”
“帮你预约截肢治疗。”
“不……”
后排助理翻个身，谢藤骤然收声，前排短暂安静。
“请当不存在。”HR助理表示。她非常庆幸自己颇有远见弄辆前后有隔板车，并果断按下升起按钮，阻隔后排声音。
……
他们途中改道转向东行驶，在天未亮时抵达被清晨海雾包围威尼斯。
水城湿度远比半岛任何个角落都要大，海水腥味也比任何时候都要浓，好在此时他们已经舍弃车辆，改乘穿梭在水道上小船。
雾最浓时，他们乘坐船与迎面而来两艘小船轻碰并交错。
“公平点，如果让步，你也应该让步，”谢藤重新坐稳后系上安全带，“怎
样？”
“你谈判水平相当出色。”
“这确是优点之。”
骚扰司机小动作由此得到默许，只是不能太过分。
等到车辆驶上空旷高速公路，驾驶难度骤减，谢藤便趁机抓住闻哲只手握紧不放。
后排重新安静下来，谢藤继续小声表示：“那不用手，用嘴？”
“你定要妨碍司机驾驶？”
“明明是在帮司机……”
闻哲在对方把手伸向自己裤扣时，忍无可忍地拧住对方胳膊。
在给对方脚外加手肘后，他急忙踩下刹车并打满方向盘，勉强避过前方道路上块不明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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