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看向谢藤，眼神意有所指。
“两伊战争发生时，互联网媒体还不存在，很多血腥
数据与资料都不会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只会沉睡在资料仓库里。
有幸，或者说，不幸因为猎奇心理，从而接触到
其中
部分。
“就现代战争而言，能与之媲美，恐怕只有巴尔干。
“可二者也有本质区别：巴尔干仇恨是炽烈，战争本身却是死寂，如同被投进高压熔炉，寂静而缓慢融化；两伊本身就是场火焰，狂热地焚毁切，小范围烈度几乎可以与‘凡尔登绞肉机’相提并论。”
作者有话说：
“不是西方人。”闻哲微微眯起眼，露出特殊笑容。
“也不是，”谢藤突然开口，“没有必要遵循你们褒贬标准来定义自己。”
教授暂时沉默下来，盯着谢藤眼睛，试图寻找什
，片刻后就转向栏杆外海面。
眼神有些像秋，闻哲想，教授可能亲历过战争。
“虽然安东尼肯定不是真名，但你们知道称呼为什是教授吗？”
价。
“你手段非常有趣。”他先看着闻哲说，随后又转向谢藤道，“你也彻底出乎意料。”
“既然你对们回答比较满意，”谢藤趁机问，“也想好奇教授你。”
“？”教授疑惑。
“是。”谢藤说，“彼此都相互解才是公平盟友关系。”
不偏谓之中，不易谓之庸
教授突然抛出问题，接着又抛出回答。
“因为以前确只是名普通教授。”
实话——闻哲和谢藤几乎同时揣度出相同看法。
他们都没想到对方会突然说出实话，即便是在没有任何佐证前提下，随着真实而来沉重与血腥也就成为必然感受。
“原本家族生意做得不差，也算是上流圈子里份子。人生过去没有不顺遂，后来也没有。只是有时候意外会突然降临。”
“以为你们东方人并不信仰虚无缥缈公平，”教授疑惑，“只注重持续平稳向好目标。”
“中庸。”闻哲突然介入对话。
教授和谢藤看向闻哲。
“应该用这个词。”闻哲说，“而‘非平稳向好目标’这种普通又冗长词句。”
“在西方语境下，中庸是个贬义词。”教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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