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赞许地颔首：“他们养
些越战遗留下来
，被海军抛弃SEAL里出来疯子，专门传授别人如何剜膝盖、拔指甲和剥皮等。”
“能找到尸体
？”谢藤问。
“
有张定位在波斯湾附近模糊卫星图，大概是抛尸时候碰巧被监控卫星捕捉到。”教授说，“但是西亚距离东南亚有定距离，海路和陆路都有运输可能，很难捕捉到精确轨迹，坐标半径范围大概有三
“北美方面直都盯得很紧，”教授显然既听不懂中文，也听不清谢藤和闻哲低声对话，自顾自地继续，“他直都是黑名单上人，只不过在你手下隐藏踪迹，让他前老板无法追踪。不过他当初既然敢黑吃黑，肯定是已经做好遭到血腥报复准备。只是恐怕就连他仇家都没有想到，他嘴巴会那严。”
谢藤松开闻哲，问：“他们在找什？”
“批小麦。很大批。至少有上百万吨。”教授说，“还有批稀有金属，但是他们没有说具体是什金属。可能也有几万吨左右量，不会超过十万。可以帮你查下，应该不会太难追踪。”
“明白。”谢藤颔首道谢，接着问：“他生前被关在什地方折磨？为什这边线索全无，你却能查到这些？很好奇自己消息源盲区所在。”
教授说出个陌生东南亚海港名。
胳膊突然收紧，后者不动声色地侧头瞥前者眼，发现对方神色如常，但逐渐收紧胳膊却传递出与之相反讯息，只好抬手覆在对方手腕上，来回摩挲着安抚。
谢藤很快意识到自己举动，当即重新放松下来，手臂也不再施力。
“他还活着吗？”谢藤难得认真问。
教授摇摇头：“毕竟是那个行业，前任老板既不善良，也谈不上绅士。”
“意裔帮你照顾飞机和赛车以前是做什？”闻哲用中文问。
“怎可能！？”谢藤顿时失声，“东南亚根本没有那种类型拷问手段，那是……”
“现在确没有。”教授说，“但以前有。”
谢藤愣：“以前？”
教授点头：“你肯定只查军方和反间谍，却没有从这个方向考虑，尤其是没有结合历史相关因素。”
谢藤沉吟片刻，问：“西贡？”
“往被制裁国家走私除军火之外各类生活物资。”谢藤低声说。
闻哲：“……”
“不包括违禁药品。”谢藤补充。
闻哲微微皱眉，好歹没有太过出乎意料。
“尤其是到古巴与朝鲜半岛这两条线。”谢藤再度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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