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谢藤立刻反驳。
闻哲说：“你之前明明亲口说过不想变成他那样
……”
谢藤打断，舍弃
之前辩词：“
没有说过！……”
“屠休。”闻哲同样打断对方，“你说话又自相矛盾。”
“那又有什
关系，”谢藤驳斥，“反正本来就是个矛盾人。就是喜欢矛盾……”
藏着危险念头人。”
“你这样选择目标有多久？”闻哲问，“跟医生拟定这条规则时候？”
“你还想知道哪
间房情况？”谢藤没有回答这两个问题，只是更用力地握紧闻哲手腕，“已经把大部分案例资料都告诉你。如果还有漏掉，也会继续补充。能把所有背景资料都告诉你。这样肯定公平，不是吗？你有在听吗？你为什又不说话？你肯定不害怕。可你为什既不说话也不看？”
“你要说话是吗？”闻哲答非所问，“绿色房间里，是你身边曾经最信任人。你原本就不讨厌他们。只要他们不离开你，不背叛你，你还是会信任他们，给他们想要切，满足他们物质要求。他们错就错在，竟然妄想离开你，还要背叛你。他们错估你本性，误以为你只是个人畜无害纨绔；
“紫色房间里曾经是你手里最绚丽摇钱树，他们不知道你始终防备着他们，因为你知道以利益为坚定信仰人，要拥有其他更为坚不可摧信仰，要他们随时会为钱背弃你。保留底牌，或者比他们更提前计算出更多可供分享利益，才是你掌控他们关键所在；
“已经知道你从刚才开始就在努力试图向证明是什，”闻哲再度打断对方，“也知道你努力试图说服相信是你哪套理论。”
谢藤瞳孔微缩，显得难以置信。
“你在游戏开
“蓝色是坏事做尽底层败类；橙色是能力和职业道德皆十分低下小角色；黄色是温室里长大矫情败类或为富不仁人渣；青色是名不副实有名人或道德败坏天才……充满警告意味红色最为特殊，是你专门为连环杀手留出来分类。”
闻哲说到这里终于停下来，他平静地转向谢藤，盯向对方眼睛，重新剔除方才所表露出来零星情绪。
“你既不是义警，也对伸张正义没有兴趣。无论是虚构，还是真实。”闻哲笃定道，“你之这样做，只是单纯因为这些人对你已经毫无价值。”
谢藤沉默地放开闻哲手腕，却反被对方捧住双颊。
“你这样跟伦理有什区别？”闻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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