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疼。”下颚和舌头都失去
大半自由
谢藤声音变得相当含糊，
脸委屈地圈住对方腰。
“但是，确不深。”闻哲没有阻止对方手掌顺势从自己腰部不断向下滑恶劣行径，专心掐着对方下巴检查，确认无恙后果断放开来，“虽然口腔本来就比较敏感，痛觉也更容易显得突出，不过这恰好证明某件事。”
“什
事？”谢藤问，“就是让你惊喜那件事？”
“你痛觉恢复点。”闻哲颔首，说出自己方才察觉到事实，“虽然不多，但好歹恢复点。
不是医生，不过这样至少证明你之前对痛觉感觉迟钝并非因为神经系统病理病变。”
……
“你只穿件衬衫，还不系扣子时候，恐怕是最撩人时候。”谢藤盯着闻哲从衣柜里取东西背影，厚颜无耻地评价道，“尤其是你背对着，再向前弯下腰，就像现在——嘶！好疼！”
“舌头都破怎还那多话？看来伤口还不够深。”闻哲把干净内裤扔到对方脸上，转身去拿急救箱途中脚步陡然顿，而后加快步子，取东西就立刻回到谢藤面前，直盯着对方看。
“你眼神很奇怪……怎？”谢藤无法从闻哲眼底解读出什，因为其在平静之外突然多出些陌生自己根本无法辨别情绪，以至于那对黑檀色深潭底竟然出现有细微涟漪。
“只是有点吃惊而已。”闻哲手掌覆上对方脸颊，无意识地摩挲。
带着笑意声调，“只是想要你为陪葬。”
闻哲难以置信地瞪大眼。
“可也希望你能独自逃离地狱。”
谢藤声音突然变得暧昧不明。
“即便再也见不到你，只要你能逃离……”
“因为？”谢藤追问，“又让你惊喜？”
“是。”闻哲没有否认面前“这只魔盒”总是能给自己带来惊喜。
“张开嘴。舌头伸出来。乖点。最好能‘啊’下。”
他掐住谢藤下颚，先查看对方舌头上伤口。
“不深。”闻哲很快得出结论。
“屠休。”闻哲打断对方，“别这含糊其辞。既然想说就把话都说清楚。”
“？含糊其辞？”谢藤不解，“这难道不是非常煽情发言吗？”
“跟煽情与否无关，而是你用词相当含糊。”闻哲说，“你先明确告诉，究竟是逃离地狱，还是逃离你？”
谢藤陡然沉默，闻哲耳朵里只剩下背景杂音，接着就意识到那些确不是杂音，而是摩天大楼高层特有凌烈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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