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开始以为对方是在说自己，后来发现不止是自己，恐怕是囊括
对方身边
所有人。
大家都是他手里“东西”，但又不完全是。
在这场贯穿始终混乱游戏中，始终充斥着某种模棱两可矛盾。
用对方话来定义才是唯
准确答案——大家都是他参照物。
“你又
谢藤终于放过闻哲嘴唇与下颚，审视着对方脸，暧昧地揉按着对方颈侧，继续着自认为有趣自问自答。
“金钱积累到定程度，其实就跟废纸样。”
抚摸动作途中就消失无踪，换做谢藤方才口述过种种行为。闻哲感官已经被对方亲手驯化得敏感至极，根本无法承受如此突兀地袭击，当即发出难抑地尖叫。
短促却锋利。犹如被猎枪击中腿猛兽。
既无法逃跑，也无法反击。
连闻哲都没能提前察觉到任何迹象。
“虽然你居高临下眼神非常动人，不过
还是想试试……就像是现在这样。”
谢藤声音里动情消失无踪，舔舐着自己唇角，十足地漫不经心。
“看着你穿衣服时候，就认真想过，也说过，想要你背对着，还想逼你弯下腰，俯低上半身，再反拧住你胳膊。”
这才是真正、永远不知饕足为何物肉食动物。
“发现短时间刺激并不能对你起到决定性作用，但是漫长且不断变化刺激却可以做到。”
他只手拽着对方手腕，另只手没忘记继续在描绘对方后背轮廓。
“十块钱能买到‘东西’，跟万块钱能买到‘东西’，对来说已经没有什
区别。无论是实物，还是非实物。”
“真正真相”毫无预警出现。
“更需要是在想要某件东西时候，它就恰好以最舒适方式出现在手边。只需要伸出手就能立刻拿到它，不用阅读说明书就能顺利使用它。即便它会有些许小瑕疵，只要能满足基本需要，都会觉得相当满意。”
“尤其是你想要逃离时候，会更用力拽你手腕，让你越发靠近，与不分彼此……你在听吗？”
谢藤虽然问，却没有给闻哲说话机会，就用力咬对方后颈与左肩痣。在闻哲因为疼痛而不自觉张开嘴倒抽气时，他又钳住对方下颚，迫对方扭过头，用嘴唇夺走他说话权利。
闻哲尝试咬对方舌尖，可惜下颚无法动弹，只能盯着对方。
平静黑檀色眼睛似乎多出些许波澜，只是依旧短暂，让谢藤无法捕捉，也让他不悦起来。
“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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