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藤没有说话。
长惟本以为对方会就此沉默下去，或者突然大声否定这些天方夜谭
说辞，可对方都没有。似乎介于
种理解和疑惑之间状态。
相比其他造物主，眼前这位果然很奇怪。长惟边琢磨，边耐心十足地等待着。
谢藤垂着视线，就这样静默
长达1分钟之久，而后突然打破沉默。
“原
可能直接更换，因此只能把超过100%冗余部分转移到另个外置芯片内。”
谢藤瞪大双眼，难掩惊讶：“那闻哲已经……？”
“是。”长惟知道自己不用再费力气更换其他方式说明，“闻哲好几年以前就已经超过临界点，因此需要指定种与自己精神冗余契合度最高‘实体’进行‘同例嵌合’。他所指定东西恰好是蓝宝石，呈现出来实物形态自然就是蓝宝石。”
长惟看对方依旧两眼发懵，干脆补道：“虽然看起来是颗宝石，却不代表那就是块真正矿物，而是人类赋予蓝宝石慈爱、忠诚和坚贞象征意义，他精神世界又恰好拥有这些特性，自然适合通过这种已有实体来辅助重构，这样既方便他构建出种绝对稳定实物形态，也能辅助他稳定那些持续增加精神冗余。重要不是它看起来像什
，而是它是什。”
“这是不是说明他主要意识并不在他身体里，而是那颗宝石？”谢藤试探。
长惟摇头否定：“没有任何种单纯等式关系能用来界定精神世界。”
“那为什吊坠会成为‘精神主体’？”谢藤追问。
“当冗余超过原始百分比两倍后，承载冗余就会与原本主体相互置换主次。只是这种主次并非主导和辅助，而是不可逆大小关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无论冗余如何增加，只会改变实物形态大小，其自身精神状态依旧能保持在不妨碍日常生活范畴内，这样就不会损伤
们作为自然生物特性所决定脆弱肉体。尤其是大脑。”长惟解释道，“这也是他不能随便就用精神主体去锚定别人理由。毕竟‘嵌合’是个相当缓慢过程，旦选择放弃稳定实体形态，精神主体就会回归到不稳定非实体状态。即便是他，也会因此陷入窘境，需要很长段时间才能重新稳定下来，而后又要经过再个同样漫长嵌合过程才能恢复如初。”
“这样……”谢藤如同自言自语般发出讷讷地声音。
“确有点复杂。这已经是最容易理解说明方式。怎样，你能听懂吗？”长惟问，“或者说，你现阶段能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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