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长惟已经做出决定：“你就保持这种大脑和身体脱节
状态，先在这个感官监狱里关个几天，等精神裹挟范围评估结果出来以后，
再决定你要在这里待多……”
“……”
长惟哑然数秒，直接给气笑
。
“你智商莫非根本不够跻身为造物主？简直要怀疑闻哲调查结果有误。”
“不管其他。”谢藤依旧固执，“只要他。”
“你觉得撒泼打滚就能得到自己想要
切？”长惟觉得不可思议，“不是闻哲，从不纵容任何人。你就别白费力气演戏。”
高效运转——他可以理解、帮助任何人完全是基于他自身精神世界非常庞大，即便分散注意力到许多人身上，同时成为无数个别人所期待角色，也不会对他造成任何负担，更不会让其他人感觉到被忽略，他反而会因为分割自己冗余精神世界，中和掉那些过于敏锐思考与感触。对他来说像是种自疗愈过程。”
就像患有心脏病人需要起搏器来帮助其保持规律运作，精神世界也同样需要辅助。
“宝石消失说明起搏器已经彻底失效，那些过于庞大精神世界已经回到闻哲身体里，对他造成们无法想象负荷。”
谢藤无法理解对方所描述概念，长惟却用另种方式逼迫他解。
“你作为人类，你观察猫和狗，你观察蚂蚁等昆虫，你看到三叶虫标本，你在路边看到野草堆，你感觉雨落在自己头上，你享受阳光时候……等等，这些在感官层面上能混为谈吗？”
“要闻哲。”谢藤充耳不闻。
“你意识到自己已经错过两次机会，也已经践踏过他唯底线吗？”
“所以要闻哲，”谢藤固执道，“只要他。”
“……”
“算长见识。”长惟哑然片刻后难免感叹，“刚才真是纯属白费口舌。小崽子，可是很忙。要不是闻哲亲自开口请出面，可不会花那
多闲工夫在这儿跟你废话。”
长惟质问让谢藤说不出话。
“肯定不能。不是吗？否则你本能会第个跳起来反抗。”长惟说，“感官就是这复杂东西，而闻哲所拥有精神世界相对于现实世界又是因为量级巨大差异，必须不断调整视角，防止他沦为观察动物、昆虫、标本以及其他高高在上人类，不是句‘吊坠消失’就可以概括。完全就是跨物种间对话。”
“不信。”谢藤终于出声，“不管。”
“什？”这次是长惟差点失声。
“要闻哲。”谢藤固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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