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明确拒绝
屠休当即将其视作
鼓励
小女孩特有叠字说话方式让闻哲
怔，时竟然分不清自己记忆与眼前现实。
思维里混淆让他短暂遵从于本能，颇为缓慢且迷茫地转向对方，途中却露出惊讶表情。
他不止惊讶于对方不畏于之前拳脚攻击，已经再度来到距离自己如此之近地方，还惊讶于自己心底瞬间涌出相比其他情绪而言，占比更多竟然跟对方所言相同。
他很惊讶。
无论是对方能跟着自己到这个时空节点来，还是此时此刻对方，因为他直到这时才意识到对方精神世界里“小女孩”竟然是为自己才会保留下来。
屠休在对方仿若永无止尽漠视中，配合着语言成功挪到仅距对方两米位置。
两米内。
米五。
近米。
米。
舞伦巴。也像他们在水上飞机改装后舱，穿着连体服、身背巨大伞包扭出难看桑巴。
原来自己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用其他方式向对方，且只向对方呈现出“自己”。
那
——
屠休终于祭出自己以往从未使用过“方式”来“面对”闻哲。
“你最开始发现
跟着你时候，是不是吃惊？”
可惜不知不觉间，那个“小女孩”已经变得太过弱小，早就不能对“屠休”起到任何决定性影响。
其实不止“小女孩”，还有那个“小男孩”，那个“少年”，那个“疯子”以及“其他屠休”，不知不觉间都已经变得过于弱小。
然而，正是这种弱小情况，才构成那只每次开启都能给自己带来惊喜魔盒，让他看清里面暗藏并非能被驯服“孤狼”，而是不可能征服“海洋”。
闻哲思维就此短暂陷入矛盾，让他在面对屠休要求时被限制在“无法接受”或者“立刻拒绝”这种差异极小选择天平之间。
抉择本身很快成功禁锢闻哲思维，让他所有言行反馈都变得足够迟钝。
屠休谨慎地放慢脚步，小心地盯着闻哲，确定对方依旧专注于蔚蓝海面，才大着胆子继续接近。
近。
再近。
直到仅距臂开外，屠休再度驻足。
他才抬起双臂，低声问：“能抱抱你吗？”
种无聊、直白却足够单纯方式。
“你肯定没想到能锚记你，对不对？”
屠休说话同时开始不动声色地靠近着对方。
“别不理，好？”
风与浪涛是周遭唯回应。闻哲既没有看向对方，也没有给出任何反馈，仿佛对屠休悄然靠近毫无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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