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意思是，”屠休很快修正
自己话，“哪怕是个与你初次见面、你完全不认识人，你都不会表现得那
排斥。更何况就算抛开之前所有不提，也发现你如果用‘正常’或是‘普通’交流互相方式，也更有利于加快你恢复速度。”
闻哲眨
“别这盯着，会想吻你……”屠休咕哝着咽下尾音，“也别用拙劣谎言来否定话。你不是那种会否定事实人。”
“不会利用这件事来与你谈条件。真。虽然会趁人之危，却没那愚蠢。甚至知道，就算没有，你也会逐渐恢复。只是速度会相对慢
些。而你苛求完美性格，显然非常讨厌处于这种不稳定状态中，更不用说是在有可能缩短这种不稳定状态时候，自然会做出相应最优选择。”
他难得无奈，也难得认真，更难得笃定。
“虽然还不明白这种作用与恢复原理是什，但真很想帮忙。”他说，“你就当做是租用件好用工具，只需要支付租用费就行。”
“好。”闻哲应，“说吧。”
”他说，“不会再越界。”
闻哲怀疑地看着他，知道对方还有话没说完。
“只要你答应件事……”
“不想跟你谈条件……”
闻哲打断对方，却同样被对方打断。
屠休却愣住。
“不过，从来不把人当做工具。”闻哲趁机纠正自己话，“你也没有必要以那种卑微姿态跟对话。尤其是那些自贬低用词，你没必要再用。你只要告诉究竟想要什？”
屠休“唔”声，接受闻哲前半句话。至于对方后半句话，意思已是不言即明。
“这并非索要。”屠休解释道，“只是希望你能答应，在你彻底恢复以前，不再无视即可。”
过于单纯要求反而让闻哲错愕。
“不是谈条件，也与无关，而是与你有关。”
“……”
屠休抢白换得闻哲不解地审视目光，随后示意对方继续说。
“既然能帮你尽快恢复稳定，你也已经默认在自己完全恢复以前愿意让留在这里实事，至少应该给些对等回报才合理吧？否则岂不是在违背你口中对等交换原则，也与你总挂在嘴上公平相冲突？”屠休理直气壮地连续抛出反问，“更何况，既然能让你恢复东西就是情感，而情感却是能相互作用东西，如果你继续抵触，肯定会拖慢你恢复速度。”
对方语气和话语都出乎闻哲意料，让他时只能哑然地盯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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