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珍惜这次机会，用实际行动证明还能重塑人格。”闻哲讽刺道。
屠休不满地“哼”
声，算是答应。
闻哲这觉可能睡10至15个小时。他不确定。但他始终没能进入深度睡眠，根本算不上安稳：
被颠醒两次——平常只在赛道上开过赛车
屠休驾驶技术显然从不会考虑乘客舒适度，加上不看路况就猛踩油门习惯，在经过路况并不好地段时，再好减震系统也起不到多大作用。要不是有安全带，闻哲脑袋可能已经无数次撞上车顶棚；
被饿醒次——完整共感把所有生物本能都重新塞入他身体里，但他此前除飞机餐，基本没有吃什
东西，加上之前专注于驾驶，后来忙于克制困意，更是彻底忘要吃东西；
“为什不坐飞机？或者直接在加州机场落地，反而要先到纽约？”
“时兴起。”
“可这路上除玉米田，其他什都没有。”
“有。”
“有什？”
帮自己解开医用康复肩托，随即活动下，很快表示没问题。
“虽然还有点儿疼，却不至于影响到驾驶。”他说。
“惊人康复速度。”闻哲感叹同时换乘到副驾驶座并谢绝屠休递过来毯子。
“大概源于
妈妈遗传线粒体。”屠休冲对方眨眨眼，副“你再多夸点也不会介意”模样。
闻哲没有如对方愿，屠休也不计较，干脆地将毯子裹在自己身上，随即握住方向盘，重新踩下油门。
被渴醒三次——每次都是不睁开眼睛就本能地摸索矿泉水瓶，前两次都成功，最后次伸出手却只摸到个空瓶子。在他无意识发出“
“到你就知道。”闻哲说着就闭上双眼，呼吸变缓前没忘记威胁，“如果出事故，你最好次性摔断四肢，否则就算你躺在床上，也定会打断你腿。三条起。”
屠休：“……”
“这就有点过分。”他哑然后抗议，“你居然不相信人格？”
“你根本就没有人格。”闻哲平静地反驳。
屠休：“……”
“你想去哪？”越野车重新上路后屠休才问，“保证尽快把你送到目地。”
“你确定不会突然把车开进峡谷，冲下悬崖？”闻哲反问。
“确定！保证！”屠休没好气道，“你就不能相信次？”
“加州。”闻哲无法抑制个相当夸张哈欠，没有再拒绝对方提议，“随便个靠近海边地方。”
地点虽然有些意外，另个答案却并未出乎屠休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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