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倾羽非常不自然地移开目光，沈则琛才终于收回视线，两人都心照不宣地结束
场无言
对视。
旁人
他只是无心无意句话，却让在场其他人不禁沉默
下来。
季倾羽童年跟他们这些人都不样，应该说，这完全就不是平常人会拥有童年。
即使窥探仅仅来源于只言片语，可从那些只言片语里，能拼凑出不完整过往碎片。
很难以想象，季倾羽童年究竟是什
样。
暖色调灯光下，每个人脸都显得格外沉重。
“K。”沈则琛简略地说。
“A比K大是吧？”季倾羽问旁高栎星。
高栎星点点头：“对，比K大，你可以压牌。”
季倾羽出对A。
“呃，
不要。”吴越说。
“好，捋好！”季倾羽将牌在手中展开，不知为何他情绪也莫名高昂起来，宣布道，“现在就开始！”
“公主你是地主，要你先出牌！”吴越大声喊。
“等下，先看看。”季倾羽竟然还很认真地在研究该怎出牌，沈则琛怀疑他在练习室里时候都没这认真。
“出对5。”季倾羽抽出两张牌，放在茶几上。
“对6。”吴越出牌。
气氛不对劲到连季倾羽都意识到什，他有点窘迫，但为掩饰这份窘迫又有点蛮横地说：“能不能继续打牌啊你们！别都用这种目光看着行吗！”
“继续吧。”沈则琛率先开口说，“这局还没结束。”
只是沈则琛说是这说，目光还是紧紧缠绕在季倾羽脸上，就像健硕细长海草。
那是种深沉冷静目光，里面蕴含着感情不能赋予名字，甚至没有定义。
之前季倾羽也觉得，沈则琛眼神太过具有穿透力，这不好，因为在这种眼神面前容易无处遁形，太容易手足无措，太容易变得只能做自己。
“2。”沈则琛修长手指推着牌移动到茶几桌面。
“？”季倾羽有点愣，“2不是比3小吗？”
听到这个问题，在场所有人都不禁笑出声。
“哎哟祖宗！2是除大王小王以外最大张牌！”吴越被吓得魂飞魄散，说，“公主你怎连这个都不知道？你是真没打过斗地主？连看别人打都没有？”
“又没有人陪打，怎可能会打过牌。”季倾羽沉下脸说，不过他语气却不是抱怨，而是在说事实。
“对7。”沈则琛出牌。
季倾羽：“……”
怎都跟着他像报数样？
季倾羽将信将疑地又将对J放在桌上。
“对Q！”吴越将牌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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