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重要思想都能够追溯到他。他展示在音乐之中,偶然是可能。不过这视角经常被误解成种全新音乐。为理解他思想,不得不和当时些观点和制约保持距离:那个年代,能够接触到各式各样音乐技巧和新鲜想法,和内在某些部分形成强烈对比,而这些部分必须通过探索自己道路来反抗。
○这场达姆施塔特之旅还让你遇到路易吉·诺诺和他《狄多合唱》,你对他非常推崇。
●去达姆施塔特之前已经听过诺诺《被打断歌》。在他谱曲之中,逻辑性数学体系和对表现力不懈追求完美共存,前者让着迷,后者保证交流。音乐内部纯粹连贯惊艳。尽管隔那多年,时至今日,他作品在审美和音色方面听来还是妙不可言。音色、音高、时值、静默,都经过精确计算,但是还有别什——还有诗意,串起切抒发和表达。对于已经在后韦伯恩时代序列世界中探寻摸索来说,诺诺作品不仅是肯定,更是支持,鼓励继续探索,加倍努力。回罗马路上,完成《为十把小提琴而作音乐》,这首作品标准清晰、明确,有自己创作体系,尽管也有抽象部分,但是跟在达姆施塔特参与过于偶然经验全无关系。三组曲子中最后完成这首对而言尤为重要,会时不时地回归这特别“作曲方式”,像是永恒轮回。还窥探到实验新世界,从那之后,在探索之路上,从未放弃对实验改进和调整。直坚持观点得到确认:预期“终点”其实是再次出发良机,百尺竿头,更进步。
那个夏天,有所感、有所悟,改变道路。从那几首创作开始,点滴地调整,用自己方法,尽管先锋音乐世界仍然吸引着,但是那种态度有些过头,和追求表现力创作方式相去甚远,而感觉到,表现力、感染力,更加属于。不过调整过程是漫长,持续多年,历经多个阶段,现在还在发展当中。
从那以后,每当要谱曲,必须先问自己准备运用什样标准,这个问题不容忽视。每个音符,每处停顿,以及其他作曲元素,都应具有各自明确功能,起将音乐构思搭建成清晰连贯实体。但是同时,所有元素都要对最终声音结果负责。换句话说,音乐构思要以被听为前提,而不只是无交流目纯理论研究。
新和声即兴乐团
○们之前说到,你绝对音乐创作出现过几段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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