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无惨和清司轻捷地跳上时任屋屋顶,他们避开街上汹涌人群,来到时任屋背后小巷中。
两人来到吉原街道上,现在虽然是凌晨,但人却点都没有少,依旧熙熙攘攘。聚集在这里客人们大多家庭不幸、生活苦闷,他们不愿归家,在花街游女作陪下饮酒,几轮下来早已醉意熏然,跌跌撞撞地在街道上游荡。
陪同游女们搀扶着客人,她们替客人招揽人力车夫,将客人送出吉原。
青石路面上,铺厚
灶门炭治郎将自己头发全部捋到额头上,用手将微卷发丝压平,梳成大人发型,尽量地让自己朝“青年”方向靠拢。
如果他能再成熟点就好.
楼上。
“鬼”拥有敏锐五感,清司可以真切地听见灶门炭治郎走下楼梯脚步声。他听着灶门炭治郎脚步声消失在通往后院回廊上,终于松口气。
“你还没解释呢。那小子说‘客人’是怎回事?你吃他吗?”
?”
“对……”
灶门炭治郎沿着走廊走向楼梯,楼下吵闹声传上来,淹没清司回答,导致他没有听清。
现在已经有不少游女返回房间,走廊上人来来往往,灶门炭治郎只能将那个装着刀具包袱藏在外套之下,他小心翼翼地捂着包袱,不让刀具互相碰撞发出响声。
灶门炭治郎维持着这个有些别扭姿势,沿着狭窄木楼梯朝楼走去。因为心事重重,他甚至没有注意到从自己身边经过游女,差点撞掉人家额头上花簪。
鬼舞辻无惨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太对劲。
“‘客人’?”清司装出副思索模样:“您说小童磨呀,他那天确实过来找。”
鬼舞辻无惨眉心皱得更深:“童磨?”
清司拽着鬼舞辻无惨手臂,坚定地将他朝窗外回廊推过去:“们先出去好吗?刚才那名戴着花札孩子是鬼杀队人,不能让他给‘柱’通风报
信。”
灶门炭治郎心想:“看来清司先生喜欢和成熟人结交啊……”
楼梯对面是面四边镶金嵌玉水银镜。这种镜子是几年前西洋舶来品,比过去使用铜面镜不知清晰多少倍,即使隔着几米远,灶门炭治郎也能看清自己翘起发丝。
灶门炭治郎从镜子前方经过时,忍不住瞄眼镜子里自己。
灶门炭治郎有些娃娃脸,虽然已经十五岁,看起来却像个十三四岁孩子。有些圆脸颊、因为天气寒冷而鼻尖泛红、梳着孩子气凌乱短发,分明都是小孩特征。
灶门炭治郎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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