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存在意义就是帮助克服阳光,而‘青色彼岸花’,他必须活着。”鬼舞辻无惨嗓音顿,欲盖弥彰地补充道:“找‘青色彼岸花’千年,决不能出任何差池。”
鸣女再次拨弦,几重涂着红漆格子门猛地合上,将黑死牟和童磨等人隔绝在外。
黑死牟从榻榻米上站起来,他显然十分不理解鬼舞辻无惨选择,每双眼睛都眯起来。
“尽管清司只是‘下弦’,但他实力并不孱弱……如果他能加入们战局,想必胜算会更大些……但毕竟是无惨大人命令……们也不能违抗……”
猗窝座原本就不喜欢和其他“鬼”相处,加之他对黑死牟非常不满,语气变得不耐烦起来:“你长着三双眼睛都看不出来吗?无惨大人绝不可能派清司出战。”
半天狗战死……玉壶死于‘霞柱’手中,半天狗则被‘水柱’、‘霞柱’以及灶门炭治郎合力杀死……”
“在意料之内。”鬼舞辻无惨咬紧牙关:“玉壶和半天狗这两个没用废物!”
“现在仅有战力……是童磨、、鸣女、猗窝座以及清司……鸣女守卫无限城,能作战只有们三人……如果只由们三个作战……恐怕无法应付‘九柱’……”
黑死牟抬起头:“无惨大人……情势危急,们是否应该……派出清司迎战?”
“不行。”鬼舞辻无惨毫不犹豫地否决这个提议:“他不能死,‘青色彼岸花’必须留在无限城里。把命令传下去,肃清猎鬼人任务,交给‘上弦’,其他‘鬼’必须协同作战。”
尽管猗窝座用词冒犯,但黑死牟知道现在不是内讧时候,将注意力转向童磨。
“童磨……你今天非常安静,句话都没有说……为什……?”
童磨正抱着双臂站在旁,他确实未曾说话,脸上罕见地面无表情,神色捉摸不透,似乎在想心事。童磨听见黑死牟话,回过神来,又挤出习惯性灿烂笑容。
猗窝座已经连续两次,见识到鬼舞辻无惨对清司纵容。他知道鬼舞辻无惨绝不会改变自己想法,接下命令:“是,无惨大人。”
黑死牟露出不认可神色:“但……”
他刚刚说出个音节,就感觉到巨大重力,突然压在自己肩膀上。黑死牟感觉全身每个细胞都在迅速下沉。
“你有什意见吗,黑死牟?”
鬼舞辻无惨抬起头,睥睨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黑死牟,冷冰冰地说道:“不要违抗命令,即使你是‘上弦之壹’,也没有违逆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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