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司看着面前赤司征臣,他身形是如此高大魁梧,背对着阳光坐在落地窗边。
赤司征臣笑容僵秒。赤司征十郎尽管对父亲没多少感情,但至少会维持明面上礼貌,不会这样立场鲜明地违抗他。
赤司征臣看向清司,怀疑是清司给赤司征十郎带来不好影响。
因此,他愈发坚定将兄弟二人尽早分开想法:“征十郎,你先回去吧。有话要和清司说。”
赤司征十郎坐在清司身边动不动,他架着二郎腿,对赤司征臣话置若罔闻。
清司撞撞赤司征十郎,用眼神示意他快点走开。对于清司命令,赤司征十郎倒颇为听从。他站起身,朝楼梯走过去。赤司征十郎身后,老管家也鞠鞠躬,离开客厅。
翌日,早晨十点。
今天天气晴朗舒适,暖融融阳光落在花园内。管家早已沏好热茶,茶香将整个客厅笼罩在内,热气缓缓升腾而上。
赤司征十郎和清司安静地坐在客厅中,等待着门铃声响起。十多分钟后,他们终于听到串门铃被摁响声音,管家走上前去打开房门。
赤司征臣正站在屋外,他身穿呢子大衣,逆光中看不清脸。
老管家合上门后,清司才看清赤司征臣面容。他五官和赤司征十郎非常相似,面貌之间透露出股从容不迫、老练稳重气息,像他声音样,不怒自威。
待客厅内只剩自己和清司二人,赤司征臣从公文包中抽出本护照,沿着茶几桌面滑向他:“清司,这是你护照。”
清司截住滑动护照,发现里面夹着张飞往海外机票,时间显示为周。
赤司征臣解释道:“是这样。为让你得以尽快办理入学手续,擅自给你买张机票。等你在美国下飞机后,会有专人来接送,把你送到住宿地方。”
清司略微抬起头,看向对面:“赤司征臣,想问您个问题。”
自从小学毕业后,赤司征臣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别人连名带姓地称呼自己。他有些诧异,也忘不悦,下意识地顺口回答道:“你说。”
“早上好,征十郎、清司。”
“早上好。”赤司征十郎和清司统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朝他点头问好。
赤司征臣脱下外套递给管家,走进客厅内,从容地坐在单人沙发上,朝二人挥挥手示意他们坐下。管家挂好外套,过来给他沏杯新茶。
赤司征臣喝口红茶,目光瞥向赤司征十郎:“征十郎,最近过得怎样?”
“有劳父亲费心。”赤司征十郎捧着茶杯,神色冷漠地回避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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