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藻前已经提前将棕褐色草药倒进木桶中,他在筒壁上贴张符咒,木桶立即轻飘飘地浮起来,平稳地漂在空中。
他们顺着白石铺就阶梯走到山下,路上都没有看见人影。
直到抵达村庄外围,清司才远远地看到名坐在路边小女孩。她怀中抱着牛犊,满脸泪水,看到清司行人后扬声询问:“你们要买牛犊吗?秋天刚出生小牛……”
直到清司他们走近,小女孩终于看清走向自己三个人。
为首是名少年,在他身后,立着名身形高大男子和名戴狐狸面具、看不出性别人。少年头上戴着顶斗笠,白纱轻飘飘地垂落下来,身形清瘦得似乎能被阵寒风吹走。
“清司?你终于醒过来啦。”玉藻前说着推开神社大门,走进室内:“感觉好些吗?草药已经煮好。”
“睡很久吗?”
“三个小时,外面天色还没暗下来。”
清司撑着八岐大蛇肩膀,站起身:“现在把草药送到山下去吧,试试它是否有效。”
因为疾病猖獗,山下近几日直有些动乱,山路上有强盗潜伏。而清司和玉藻前身中结缘诅咒,不嫩分离超过里,否则双方都会感觉到撕心裂肺剧痛。
当日下午,清司渐渐清醒过来。
他尚未睁开眼,就嗅到股淡淡草药香味。神社外,玉藻前正在烹煮采集而来仙草,将草药熬成汤汁,便于人类饮用。
清司眨眨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八岐大蛇肩上。八岐大蛇凝视着清司,张脸绷得面无表情,能乐面具般僵硬。
清司又眨眨眼睛,确定自己并没有看错人:“……八岐大蛇?”
他刚刚从昏睡中清醒,尚未完全摆脱醉意。人间食物能缓解仙力沉醉症状,八岐大蛇扬扬手指,半个巴掌大橘子飘飘忽忽地飞到他手中。
少年开口:“这个村庄路
“好,”玉藻前对此并无异议:“既然这样,陪你起下山吧。”
附近村民都知道清司是狐神祭品,为不让他们猜到身份,清司戴上斗笠,将白纱垂下来,挡住脸。
清司走到神社门边,突然停下脚步:“八岐大蛇,你和们起走吗?”
八岐大蛇声不吭地戴上斗笠,半晌才哼出个鼻音。
“嗯。”.
八岐大蛇剥掉橘子皮,将它递给清司。
清司:“……”
这个世界似乎有点不真实。
清司从八岐大蛇手中接过橘子,囫囵吞枣地吃掉它。
玉藻前已经烹煮好所有仙草,他们并未采摘太多,煎制草药差不多够十多人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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