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司又梦见
自己曾生活
培养舱、
这是他小时候最喜欢气味。
这个孩子气喜好，继国缘
至今仍然记得。
清司闭着眼躺在浴缸边缘，他眼泪从眼角溢出来，很快沾湿睫毛。
清司眨眨眼睛，将眼泪硬生生逼回去.
继国缘在书房和Joker其他成员开远程会议，清司不便打扰，返回房间。
照片残影直滞留在清司脑海中，直到走进浴室时，那张张照片都仿佛仍停留在他眼前。
继国缘已经在浴缸中放好热水，浴室内热气蒸腾。
水中泡澡球是牛奶椰子味，清司走进浴室，立即嗅到这股温柔气味，香气十分熟悉。
清司总觉得自己在很久以前闻到过这个味道。
他换下衣服、坐进温热水中，软绵绵白色泡沫漂浮在身边，清司闭上眼睛，将头靠在浴缸边缘。
张构图大致相同室内照。这是间已经被烧毁地下实验室，天花板被烧融，裸露出地面之下空间。培养舱融化成铁水，凝固在地上。
[旧驻点，七年前被摧毁]
这是清司记忆中那个实验室。
清司感觉自己呼吸快要停止。
他看向这张照片下方红字，继国缘在红字旁贴张裁剪下来小地图，地图上画着圆圈：[目标现在躲藏地点]
他刚刚擦干头发，在柔软床上躺下来。清司没有盖被子，身体摊成个“大”字。
他并未开灯，房间内片昏暗。清司感觉眼皮越来越沉，很快就陷入睡梦中。
他又做噩梦。
自从八岐大蛇出现，这个噩梦已经很久不曾侵入他睡眠里。但今天它又次冒出来，扰乱清司睡眠。
十多年，这个梦直千篇律。
奶香味飘散在空气中，模模糊糊记忆逐渐复苏，飘入清司脑海里。
清司突然想起多年前记忆。那时候，他还是个身高刚刚到继国缘胸前小孩，刚刚住进继国缘家。
在清司住进来前，继国缘直偏爱薄荷味沐浴液。然而清司在逛超市时，喜欢上款牛奶椰子味沐浴球，他
就扔掉家里沐浴液，换成奶香味。
清司想起来。
按照文件夹记录日期，继国缘几乎每天都在调查这个事件。
清司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继国缘按时归家，他大概将精力都投入这件事上。
“清司，味噌汤煮好，趁热吃吧。”
清司听见继国缘声音，匆忙地放下手里资料夹。
他感觉自己手还在颤抖，清司握紧拳头，笑着应声：“嗯，
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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