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却有个广东牌照),来之后便索性跑跑各种线路,旅行同时顺便赚点外快。好吧,这也罢,实践证明老何车技确得,们渐渐放下心来,然而没过几天们再次惊恐地发现——这辆车除牌照是真,其他所有证件统统都是假……因此每次过检查站时老何都把车停远,然后不停地给卫兵递烟套近乎转移注意力,而们也每次都在车里暗暗捏把冷汗。
老何属于那种不肯变老中年人,胸腔里永远跳动着颗年轻心脏,热爱冒险,不怕吃苦,怎玩儿也玩不够。然而时光和阅历又造就他“成熟”那面——也许见过比他更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人,可是没有个人能够像他“玲珑”得如此自然,连身江湖气都挺招人喜欢。老何无论在任何地方都能与当地人迅速打成片,三寸不烂之舌堪比《九品芝麻官》里周星驰,二百元门票可以被他硬生生说到减为二十元,这项本领路上帮们省不少银子。
不过老何有时说话口无遮拦也颇令人骇然。自从路边开始出现奔跑藏羚羊,他就不断地流着口水怂恿大家“们去弄头回来吃吧”,“火上烤烤加点盐就肯定很好吃”,路上真躺头被车撞死藏羚羊,他反倒犹豫起来:“不能停下来吧?被别人看见会以为是们撞死……”,车开过去好半天他又后悔:“可惜啊可惜!”在冈仁波齐峰脚下,他手叉腰手指着山峰,用他南腔北调胡言乱语:“sénsān(神山)啊sénsān,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sén?!”结果当天晚上他就生病,之后路上都鼻涕眼泪狼狈不堪。回程再次经过神山脚下,他扑通声就跪下来:“sénsān啊sénsān,再也不敢!”
老何总说们全车五个人里定有位“贵人”,因为路上运气都好到极点:车子疑点重重,却在无数个检查站眼皮底下瞒天过海;天气总在们需要下车拍照时候突然变好;远看神山时总是云山雾罩,可每次刚到跟前云雾就会奇迹般地忽然散去,归途去看珠峰时又再次上演同样不可思议幕;同拼车小陈同学在路边看野驴时丢帽子,可直到上车很久以后才发现。本以为原野空旷,风力强劲,帽子肯定早就被吹跑不见,谁知几天后回来经过同地点,那顶帽子居然就好端端地躺在草地上……
“就说嘛!这邪门儿,肯定是有贵人在车上,”老何右手食指重重敲打着方向盘,脸上慷慨激昂却旋即被丝赧然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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