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友欣慰地看着。
不同于离婚前从没个人生活过,智友以前便没有结婚想法,直都是个人。离婚之前,直无法想象没有家人孤独生活。但在经历
“跟你很像呢。”
智友好奇地指着曾祖母说。
“有趣吧。是曾祖母,祖母妈妈。”
智友目不转睛地盯着照片。
“见到祖母以后她就给讲以前事。听着这些故事,不知为什就莫名地对那些人产生情愫。从来都没见过他们啊。”
“……”
“你总是说没关系……不用考虑那多,说出来也可以。”
们默默地在湖边走着。旁边松林发出风吹过树叶声音。
和智友是在大学天体研究社团认识。上大学时们关系很好,毕业后就各自踏上不同人生之路,渐渐疏远,结婚后就更难见面。不过偶尔们还是会打电话或见面。在离婚过程中,智友给予很多帮助。
“你值得被爱。”那天,智友对什也不说、只默默流着眼泪这样说,“以后会更加爱你,让你明白什是被爱感觉。”看着智友,终于明白,有些人就是会毫无缘故地讨厌,但也有些人会毫无缘故地爱。
智友从首尔过来。们在湖边豆腐餐厅吃豆腐套餐,然后在湖边慢慢散步。这是六月个周日,阳光炙热,但凉风习习。些骑自行车人纷纷从们身边经过。们走在步道上,随意说笑着。
“工作地方还好吗?”
智友问。
“嗯,还在适应中,目前感觉还不错。”
“阿姨怎样?”
给智友讲些曾祖母故事。讲到新雨大叔从广岛回来时候,智友说:
“以前也听说过很多韩国人在广岛。妈妈个远亲奶奶从广岛回来后,据说很快就去世……所以那个新雨大叔后来怎样?”
“只听到他回到韩国。和祖母还用望远镜看到木星。”
“你把望远镜拿出来啊?”
“嗯。”
“和祖母在起都做什?”
智友问。
“就是闲聊。”
“有话可说吗?不是已经二十多年没见过面吗?”
拿出手机给智友看曾祖母和新雨大婶照片。
“在家里休养呢。跟你说过明姬阿姨吧?她经常去照顾妈妈,周末也会过去。恢复得还不错……”
“这段时间你太累,知道吧?”
“嗯。”
说完,低下头。
“你说要去熙岭时候,其实很担心。听到阿姨消息时候也是。看看吧,你是怎熬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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