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医生同意就停药,个月后又去精神科开药。本以为这段时间正在好转,但情况突然又变得不太好。到傍晚就口干舌燥,心跳过速,疲惫感无法消除,难以入睡。
朋友们说,好好生活是对前夫唯报复,让向前看。所以,直在努力。不让自己回头,不让自己在意,不让自己感到愤怒或悲伤,尽量忘记,尽量集中在当下,尽可能地好起来。有段时间,认为自己正慢慢好起来,所以开始减少药物剂量,并试着停药。想让自己看到,真好。
以前似乎相信,随着时间流逝定会好起来。比如春天会比冬天好,夏天会比春天好。所以很着急。没有预期恢复得好,这让很不安。强迫自己定要过得比离婚前更好,更幸福。这期间,“过得好就是最好报复”“好好生活让他羡慕”等声音,最初仿佛轻拍后背抚慰,最后却变成抽打鞭子。
在痛苦当中时间不是呈直线流逝。直在退缩,最后退回到那个熟悉坑里。说不定再也不可能恢复,这种焦虑和恐惧占据着。为什不能像自己希望那样坚强呢?已经如此努力,为什还是没有好转呢?在那个哭很久夜晚,想着这些,直视着自己软弱,还有渺小。
度认为自己优点就是善于忍耐。得益于这份忍耐,取得超出自己能力成绩。为什要忍耐到超过自己限度呢?难道是认为应该证明自己存在吗?是从什时候开始,总感觉生活不是应该用来享受,而是用以执行呢?生活就像个生存游戏——面对着汗牛充栋、难且无趣习题集搞题海战术,制作纠错本、考试、得分、晋级。不知道哪种生活方式才不需要证明自己存在。在看来,不被任何成绩证明自己和没有价值垃圾没什两样。这信条让绝望,也让直都过分努力。那些认为自身存在本身就有意义和价值人是没有必要证明自己存在,但从开始就不是那样人。
们团队致力于收集太阳系内小行星数据,包括在内共有三名研究员,组长是比大十岁研究生时期前辈,和指导教授差不多。她大概知道离婚理由和目前处境,但没有在面前表露痕迹。
梅雨季开始那天,和组长起加班。她旧车子在上班路上抛锚,被拖走,下班后只能由送她回家。尽量不让自己露出疲倦神色,让她上车。很长时间里们都没有进行任何对话,能感觉到她在沉默中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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